為讓他們能有個安靜的環境休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裴春生給許天成申請的單間。
門一關這里就是一個獨立的區域。
裴春生接過表,擺弄著,故意讓里頭聽到動靜。
實則小心翼翼將手表外殼打開,里頭真有一東西一閃一閃的。
“這表的品牌我知道,價格的確很貴,但咱這邊出不了這么高的價,你若想以這個價格賣幾乎不可能,不過你若不介意價格,可以先放我這兒,我找人替你處理了。”
“肯定比你拿出來賣要高出不少。”
“行,那就放你那兒,趕緊吃飯吧,對了,醫生有沒有說幾時可以出院啊?馬上就要農忙了,之后只怕也沒空給你送飯了。”
王荃道:“已經問過醫生了,最好再住2天院。”
“那行,我再給你們送2天飯,明個兒我自己來送就行,王芳姐就不用陪我跑了,今個兒實在是沒辦法。”
王芳倒也還好,“沒事兒,這么多人的飯你一個人怎么拿,反正最近也沒什么事兒,過兩天你就是想讓我幫忙,我都幫不上。”
這樣一想也是,她也就沒拒絕了。
草草吃過午飯后,裴春生便將表上交給了領導,并寫了一份陳述證明。
不管對方有沒有發現,他們已經知曉了表里的竊聽器。
而這竊聽器本身就是一個很有研究價值的存在,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會仔細調查清楚背后的情況。
還有那封信——
不僅被他們安排的人寄了出去,結合目前已知的情況,還真讓李鶴年露出了一絲馬腳。
但可惜,人沒抓到。
不過也不急,阮慧心等人不還在這兒嗎?
等農忙一到,阮慧心一旦受不了,一定會想辦法聯系那邊的。
屆時,就該是他們收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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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
在向隊長又一次口水激勵后,農忙開始了。
許天成的身體恢復得異常之快,輪椅都沒用杵著拐杖拿著工分本滿場四處走。
沒錯。
腿受傷的他,混了一個記工分的活兒。
以另一個視角看著大家農忙的樣子,他切身地感受到許曉彤為什么會被向隊長認為是知青農活主力軍了。
“難怪曉彤能拿滿工分,你是真干得不錯。”
不僅體力好,耐力也好。
偶爾會起身喝點兒水,但都是正常的小歇時間,緊接著又會再次投入到勞作當中。
距離上次的農忙,已經隔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了。
不說知青們了,就是村里人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就更別提牛棚的阮慧心4人了。
阮慧心面色慘白的跟在大家身后,幾次要暈倒都被向隊長厲聲呵斥,用掃糞坑為威脅,讓她咬牙堅持了過來。
李家那三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幾時吃過這種苦。
僅干了1個小時人就已經不行了,李嘉元更是直接暈倒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