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承恩根本不信,“若不是你,還能有誰?”
“你做事兒太絕了,先是針對我的同心房地產的商品房,又對我的自助餐店下手,你找人往里面投毒你以為我不知道?”
“不然那段時間我店也不會忽然關門了。可我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你,我拿你沒辦法。”
“但你太缺德了,想要那片地就用正當手段去奪取,殘害老百姓算什么玩意兒?”
“我的確不爽你很久了,所以我用正當手段打敗你,開了加樂快餐店,以及冰柜的辦法,搶你生意讓你沒得錢賺。”
“但是啊,老兄……”許曉彤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干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干的,我承認不起!”
“若是我早就想到了那個辦法,也不至于開那么些店,一步一步來針對你的生意了。指不定是你太缺德上哪兒得罪了人,被別人暗地里陷害了還一無所知,反倒怪在我身上。”
許曉彤說著,倒還委屈上了,“你知道因為你那點兒破事兒,我被多少人找著嗎?我店里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我都沒找你訴苦,你這會兒倒是怪起我來了。”
說著,說著,許曉彤倒在了已經倒下的王芳身上,裝作昏睡過去的模樣。
另一邊,許天成幾乎也快不行了,在敬完最后一杯酒后,也趴在了桌上。
見三人全倒,肖承恩也沒有再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
在另外兩人的攙扶下,肖承恩坐上了離開的車。
他一改醉態,勾起嘴角問道:“你說,他們說的是實話嗎?”
“都那樣了,也說不了謊吧!”
“是啊,但他們真的醉了嗎?”肖承恩忽然大笑,“咱們這是被人玩了!”
肖承恩一走,許曉彤就座了起來。
陸續的,王芳,許天成也坐直了身體。
三人這身上,哪有半分的醉態。
許曉彤調侃,“喲,你們真讓我意外,酒量已經這么好了?”
許天成笑道:“成天待店里早練出來了,我還能再喝一瓶白的。”
王芳道:“喝了一半,到了一半袖子里,頭有些暈,但知道來者不善,肯定要保持清醒。”
“我也一樣,全倒進空間里了。”許曉彤笑道:“行了,沒抓到咱的痛腳,他拿不出證據出來,那頭應該也沒理由再找咱們麻煩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王芳忽然反應了過來,“我倒是瞧出來他們是來質問咱們來了,估計是想找到咱們的罪證,但我是真沒瞧出來,你……。”
許曉彤立馬捂住了王芳的嘴,“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沒干,他自己做生意沒底線被人針對了,可不能賴我。我可是良好市民。”
在王芳驚愕的目光中,許曉彤從桌子底下找到了一個竊聽器。
“這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