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空間里太多好吃的了,她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拿出來,平時只能她一個人悄悄開小灶。
兩天后,南家釀了四壇子桑葚酒,是沒加一滴白酒的桑葚酒,做桑葚的酒曲是南汐從空間拿出來的,那還是南汐四歲的時候找借口和奶奶去縣城里買的,她把剩下沒用完的帶來了。
這天他們都上班去后,南汐和戰星辰兩人背著背簍上山,剛走到戰星辰之前那個山腳下的屋子不遠處,就看見五個男人在砸屋里的東西,連大門都給砸爛了。
戰星辰臉色陰沉,雙拳握的泛白,眼眸里的恨意把南汐都嚇了一跳,“阿辰哥哥。”軟軟的聲音喚回了戰星辰的理智。
他閉了閉眼,拉著南汐躲了起來,屋里重要的東西都被他帶進家屬院和那里去了,屋里根本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南汐的精神力始終觀察這小破屋里的情況,一個長相斯文此時卻滿臉狠辣的男人在屋里翻找著什么東西,連墻縫他都沒放過。
“阿辰哥哥,他們好像在找東西,你說他們在找什么呢?”
戰星辰眼睛看著破屋的方向,“他在找賬本,他這些年為小鬼子收了不少的古董字畫,他都記在賬本上了。”
南汐有些詫異,“賬本你拿了?”
戰星辰點點頭,眼睛死死的看著不遠處的破屋,“是我拿了,但我什么也看不出來。”
南汐想了想問道:“他就是你爸爸吧?”
“不是,他白長陵不配,我沒有爸爸,只有媽媽。”
南汐看著他有些心疼,但什么也沒說,軟軟的小手牽住了他一手繭子的手,“阿辰哥哥,你還有我們,我們都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別一個人扛好嗎?我們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