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陵,“我也不知道,我剛路過巷子就被人從后面套上麻袋了,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們就開始打我,最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被打暈了。”
公安,“你有看見是什么人襲擊你的嗎?幾個人?”
白長陵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個人力氣很大,是幾個人我也不知道。”白長陵根本就沒有懷疑過戰星辰和南川他們,他們畢竟只是個半大小子,也根本不敢打他。
公安,“那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白長陵,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誰會大白天的就敢套他的麻袋。
公安問了快半個小時,什么有用的都沒問出來,其他公安也在巷子附近問了,大家也都沒看見什么異常。
醫院里,等大家都走了,白長陵也陷入了絕望當中,他才三十三歲啊,他連一個后代都沒有,現在成了太監,他有什么臉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醫院知道白長陵和張梅是夫妻,他們干脆把白長陵轉到張梅的病房,主要是張梅身上太臭了,根本沒人愿意和她住一個病房。
白長陵其實也不愿意和張梅一間病房,可他不和張梅住,沒人照顧他,張梅雖然渾身都長滿了膿瘡,但還是能下地走路的。
張梅看見白長陵時也嚇了一跳,“長陵,你這是怎么了?”
白長陵把他被人套麻袋的事情說了,張梅剛開始有些難以接受,但想到自己的病,她也不得不接受了。
張梅一想,“長陵,我們去市里醫院看看吧,我總感覺我身上這個病有些蹊蹺,醫生也說了,這個不是臟病,但他們也治不好,我想去市里的大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