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說閑話的女人,沒有想到舒悅會接話,也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以前還說過更難聽的,也沒見她怎么樣,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吃錯藥了嗎?說話那么難聽,哪里還有半點以前的樣子。
“你怎么說話呢,
我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怎么著,你敢讓,還不讓人說了。”
“就是,哪個女人像你似的,
剛生完孩子就出來扭腰,
扭成那個樣子,這不是明擺著勾搭人嗎,
不要臉,
小賤人,你這樣......啊......”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舒悅已經沖了過去
,一個巴掌重重的扇了過去,發生的太快
,那幾個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挨了打,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自已應該讓出什么樣的反應,捂著臉,不敢相信,打自已的人,竟然會是舒悅,
這不就是悶不吭聲的啞巴嗎?
自從舒悅是資本家的成份傳出來以后,舒悅這個人,
在村里就像是個啞巴,不管旁人說什么難聽的話,她都是充耳不聞,后來嫁進程家,不管是程母還是黃芳,一提起舒悅,全都是不屑的表情,說她在家里就跟不存在似的,怎么,生了個孩子,
就變了樣,不僅會接話,還打人。
“你敢打我,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被打的女人叫周招弟,是剛嫁到這個村里沒兩年的新媳婦,嫁的還是村長的本家兄弟的兒子,得叫村長一聲叔,仗著這層身份,在村里可沒少囂張。
她家男人叫徐長生,是個不太老實的,那眼睛總會看向別的女人,不管是結了婚的,還是沒結婚的,只要是有幾分姿色的,他都要多看兩眼,這個舒悅長得這么好看,剛生了孩子,
身材就恢復得這么好,她家男人肯定沒少看,這樣一個狐貍精,
那張臉,實在是可恨,她早就想抓花了,說話間
,她的手已經伸了出去,直接朝著舒悅的臉。
不等周招弟的手湊近,舒悅側身躲了一下,周招弟一下沒停下,差點摔在地上,她還想轉過身來繼續打人,只不過,
身后已經傳來了一聲怒喝。
“住手,干什么呢?都沒活干是嗎?”
來人是村長媳婦翠嬸子,
她看到這邊幾個人全都圍著舒悅,
放下手里的活快步沖了過來,可不能讓舒悅受欺負,他們一家得了好處是一部分原因,
還有另外的原因,
就是這幾年跟舒悅的相處,清楚的知道,舒悅的為人,不是個挑事的,作為村長的媳婦,雖然不是什么官,可在村里的女人堆里,說話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嬸子,她打我,你看我這臉,都紅了,我得打回去。”
周招弟氣得說話都破了音,
看到來人是自家人,覺得有人撐腰,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她怎么能被打,還是被舒悅打,這讓她沒法接受,不管怎么樣,
這個梁子是結下了,這一巴掌一定得還回去
才行,要不然,她得慪死。
“景川媳婦,你說說看,怎么回事?”
翠嬸子拿出了主事人的態度,
總得問一下起因,才能判定,是誰的錯,舒悅打人,她遠遠的看見了,
她也很震驚,沒想到一向不會惹事生非的小白兔,竟然會打人,看周招弟的臉,已經紅了,想來是下手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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