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之景確實是欺負了不少人,不管怎么說,也不能打人,推人啊。”
“可不是嗎?就是仗著是師長的女兒,一直這樣欺負人,確實該好好治一治。”
“許師長也真是的,
管理手下的兵,
那是出了名的嚴格,
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已的女兒。”
圍觀的眾人,全都一邊倒的幫著牛小草說話,畢竟,總是容易先入為主,
認為弱者更加的可憐,
許之景好好的站在那里,
而牛小草則是癱坐在地上,都被打哭了,怎么能不幫一把。
“你們少在這胡說八道,
我只打了她,我可沒推她,而且,我打她是有原因的,是她先罵我,她罵我是寡婦,罵我女兒是拖油瓶,
這樣的人不該打嗎?我可是烈士遺孀,我這樣的身份,怎么能被人這么罵。”
許之景也開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賣慘裝可憐也是她的強項,說哭就哭,也是她的絕技,
反正,今天晚上這一出,
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輸給牛小草的。
因為石寬的事情,她已經覺得自已丟盡了臉面,
說起來,她是師長的女兒,哪怕是二婚,看上石寬,
要嫁過去,那也是下嫁,她都沒有很情愿,還是林清勸了好多次,再加上石寬確實能把她哄得開心,
這才算是勉強答應了下來,結果呢?她這邊把自已說服了,
石寬反而不讓人,竟然跟李向南搞出了孩子。
這件事情一發生,不少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經常可以看到石寬給她送東西,還一起出門,本來都已經是好事將近了,卻被李向南搶了先,雖然手段不太光彩,可人家就是成功了,直接扯了結婚證,她的心里再有不記,也只能是心里委屈,不敢再說什么。
心里正是不痛快的時侯,遇到牛小草,本來是想著,
可以把牛小草當成是發泄對象,把心里的不痛快發泄出來,心里才能舒服一點。
結果.......她只感覺,
自已被騙了
,
先是石寬想騙婚,
然后又是牛小草故意在她面裝弱,實際卻特別能懟人,
完全不是好捏的軟柿子,
這讓她心里壓著的怒火,不僅沒有得到發泄,反而更難受。
“我沒有,你怎么能胡說呢,是你還在惦記著石寬,我提醒你,人家已經娶了李向南,你不可以再打他的主意,你就打了我,難道我提醒的有錯嗎?誰不知道,
石寬和李向南的事情,有了孩子,
也領了結婚證,他們倆已經是合法夫妻,你還在惦記人家,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好心提醒,
還挨了打,真是......不讓人活了。”
牛小草的話說完,一直站在外圍看熱鬧的舒悅,
都不得不驚嘆于這個人的演技,
這茶到不行的語氣,
再配那一臉的淚水,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可憐。
許之景也算是遇到了對手,張了幾次嘴,
也沒能說出一個字。
“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太閑了,那個石寬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們倆要是還對石寬有意思,怎么不學學李向南,直接爬床就好,
現在也不至于,你們倆還在這不甘心啊。”
也不知誰在人群里面這么喊了一句,牛小草和許之景全都閉上嘴,哭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