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政委,怎么查,你來定?”
許師長沉默了一會,先是瞪了一眼許茶,這個女兒真是半點不想閑著,特意帶著她來醫院這邊相個親,跟人相親對象,總是沒話說,還一副急著要走的模樣,現在遇到別人家的閑事,
她倒是話多,不過,細想一下,許茶說的也沒什么錯,孩子平白掉了,確實得查,之前也見過,馬家那丫頭,聽到鄰居們的議論,確實不是個省心的人。
才發生了找別人收保護費的事情,給繼母下藥的事情,也是很有可能能讓出來的。
也就是馬德平是個偏心的,什么事情都偏向女兒,半點也不幫著媳婦,這才把媳婦逼急了,直接就想報公安。
“師長,這件事......有誤會,我家巧巧不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全是王麗芬的污蔑,她......”
“你可閉嘴吧,你女兒懂事,會去收保護費?之前讓你好好教育女兒,你都是怎么教育的?哪怕不是她下的藥,繼母半夜拍門,她不得出來看一眼,通住一個屋檐下,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動靜,整個家屬院都知道了,你那懂事的女兒,卻什么也不知道,
像話嗎?還有你,聯系你的人是半夜給你打的電話,還說了,只有你媳婦一個人在醫院,作為丈夫,你沒有馬上趕過來,還在宿舍繼續睡到天亮才過來,你這樣的人,也配給人當丈夫?”
許師長不想聽馬德平的狡辯,他今天早上起床在外面晨跑的時侯,就已經聽到了家屬院里的人,說起王麗芬昨晚發生的事情,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路上,那一道道的血痕,要不是腦子清醒,確定自已身處家屬院,
光看那些血痕,他還以為自已在哪個戰場上呢。
找人問了一下具l的情況,簡直是令人發指,這個馬德平,對待妻子竟然是這樣一個態度,明知妻子流產,需要人照顧,家屬院里的鄰居,都
愿意伸手幫一把,而他這個丈夫,卻在別人通知以后,還等到了天亮,這才找了人開車一起來的醫院,這樣的行為,實在不配稱為丈夫,
甚至都不配稱為男人。
許師長來醫院前,就已經知道了馬家發生的事情,正想著,把許茶的相親安排好以后,就得找馬德平好好聊一聊,沒想到,會直接在醫院遇上,還聽到他在朝妻子怒斥,簡直不配為人。
“師長......真不是.......可能,巧巧是睡著,畢竟是孩子,睡得沉......”
到了這時侯,馬德平還是想要幫著女兒說話,雖然不太清楚,昨天晚上王麗芬經歷了什么,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本就不被期待的孩子也掉了,人也沒事,現在真沒必要上綱上線的,還要在師長面前找他的不痛快。
“這就是心虛的表現,許師長,不是說軍令如山嗎?你怎么不直接下個命令,這樣一來,他就沒話可說了。”
許茶在邊上幸災樂禍,這個馬德平,她是早就看得不順眼了,正好有機會可以讓他丟人現眼,當然是不會錯過的,都說軍人的思想境界都挺高的,可這個馬政委,實在是不怎么樣,對媳婦都是這樣一個態度,還能指望他能在工作里面讓出什么成績來嗎,像這樣的人,
真該趕出軍區,還有那個女兒,小小年紀,心思那么多,心眼都是黑的,留下來也是個禍害。
“你就不能不說話嗎?這是我的家事,你只是一個外人,管這么多干什么?”
馬德平看到許茶就忍不住回擊幾句,要不是有許師長在,他都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