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上前就把周霆聿護到了身后，“你今晚就在書房待著吧。”

說完她趕緊墊著腳去扒周霆聿的扣子，“怎么樣，疼不疼？外婆看看。”

周霆聿這才笑著握住她的手腕，“外婆，不疼。”

“胡說，他的力氣有多大我還能不知道嗎？”她說著又瞪了坐在沙發上的老人一眼。

老爺子哼了一聲，“誰能想到他這下沒躲。”

“就算躲了你也不能砸，我說過多少次了，有話好好說，你就非動手不可嗎？也還好是砸了肩膀，萬一砸臉上了，我看你怎么跟外孫媳婦交代！”

老太太說著就要拉著周霆聿離開。

周霆聿卻站在那里沒動，他目光直直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人，“外公，我只想知道，姜理到底是哪里不合您意，她明明那么優秀。”

老爺子梗著脖子不說話。

老太太氣得上前往他后背上打了一巴掌，“說話，你是啞巴嗎？”

老爺子這才瞪向周霆聿，“你為什么娶她，周霆聿，你娶人家究竟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愧疚，你分得清嗎？”

周霆聿原本緊繃的肩膀倏地放松下來。

他垂眸看著地面，半晌才說了句，“外公，如果只是愧疚，我不會這么想把她占為己有。”

他對姜理，從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云淡風輕。

他甚至連天陽都不愿意讓姜理去接觸。

或許他這樣做確實自私，但他就是不想讓她接觸任何可能會讓她心動的男人。

老爺子怔了一下，回頭看了眼自家老婆子。

老太太哼一聲，“我早跟你說了，霆聿他不是不懂感情，你非不信，非說這樣會害了人家姑娘，周懷毅，你外孫是什么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周伯昌看向周霆聿，“既然分得清，為什么還要讓秦峰瞞著我們？”

“我想給她時間，讓她慢慢適應，外公，這件事我希望你們依舊可以當做不知道，等時機到了，我會親自帶著她回家。”

“那當年的實情，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她？周霆聿，你不能一直瞞著她，這對她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