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咋辦咋辦,誰現在有功夫去管他。”
于坤喘的更厲害。
“我答應了蕭爺不挪窩子,你要是在我面前死了,我說不清”
我用手拍了他一下。
“謝了!對了,我們現在去哪?要不要去找馬瘋子?你還記得路嗎?”
見我一連問出許多問題,他無力的揮了揮手。
“兄弟,讓哥歇會,哥快四十歲的人了,上一次這么跑還是十年前被雷子追。”
我聽他這么說就樂了,問他,是被雷子追嚇人,還是被老鼠追嚇人。
他喘著氣想了一會說那還是被雷子追嚇人,老鼠可不會一手拿槍一手拿棍,追你十幾里地,嘴里還喊著讓你站住
我倆歇了好大一會,然后準備折返回去重新確認一下線路。
我們剛從那個拐彎處走過去。
迎面又來了一只老鼠。
就一只。
可是那個老鼠的體積幾乎把整個墓道給塞滿了,身上的每根毛都好像是鋼針一樣。
套上爬犁就是牛啊!
那老鼠見到我們兩個咯吱叫了一聲,轉身就向著我們奔來。
說是奔來,那感覺更像是一輛火車朝我們撞來。
我們扭頭就跑啊!
這種體積的老鼠,咬到就得死,碰到就得廢!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他媽都不是什么剛出狼窩又進了虎穴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剛從一個土匪手底下逃生,轉眼她就進土匪寨里了。
更別提現在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還是兩個。
那老鼠簡直瘋了,一邊追一邊吱吱的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