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在香港,三爺在內地,兩伙人的盤子都不在一個地方。
而且他一邊敢劫馬三爺的東西,一邊又顯得十分忌憚三爺,莫名的抽象與不和諧。
“一個人都沒出來過?那你是想讓我們幾個下去,把我們幾個也埋進去?”
黑五問。
“不!五哥!有人活著從那個墓里出來,我也是通過那個人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只不過那人出來之后就瘋了”
左波一邊和我們說著這件被刻意壓下來的秘辛,一邊服務員開始上菜。
那些服務員極為專業,每次上菜先敲門,左波聽見敲門就停下講述,等服務員走了他才又繼續說,斷斷續續的,聽得我著急。
那個活著出來的人,叫黃松,被人發現時,他已經昏迷,渾身血淋淋的躺在一條河里,發現他的人報了警,警察過來做了筆錄,發現精神不正常就給送到了精神病院區。
左波有個手下,這個手下的哥哥就是當時給他做筆錄的警員,消息也是他傳給左波的。
黃松是家禽屠宰場的工人,他這個人好賭,偏偏賭運不佳,賺的少,輸得多,一來二去,除了房子家里基本上沒什么資產了。
香港那時,香港僵尸片正火,黃松也去看過幾次,只不過看著看著,這家伙就動了歪心思。
他小時候的鄰居就是個看風水的,他見過不少下葬的講究——許多死人會把最好的東西帶進棺材。
他盤算著,那些帶進土地的陪葬品,要是能弄幾個出來,不就可以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了么。
但是香港的地方太小,人員居住又密集,所以一直以來,盜墓這行在這里只有寥寥幾人在做,他是起了賊心,但是無奈只有賊心,他一不懂風水,二不會進斗,只能是把這想法壓在心里。
有一天,他晚上加班把第二天飯店要用的雞殺完,回家的路上路過了一家電影院。
電影院門口,一對小情侶正在吵架,大致是男女約會,但是男方買的電影票不是什么浪漫的愛情電影,偏偏買的是僵尸片。
這種現象其實很常見,男孩子帶女孩子去看恐怖片,看到最恐怖的時候,女孩子害怕,就會往男孩子身邊靠,這樣不敢摟的肩膀就可以趁這個時候摟,不敢牽的手也可以趁著這個時候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