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到底回不回來啊?”
李清清攔著門不讓陳墨走。
陳墨嘆了口氣,低聲道:“上頭要運作一下,你別給我喊出來啊!”
陳墨瞪了一眼李清清。
李清清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不出意外的話,一周后,也就是下周四,我回來任職。”
兩人肉眼可見的興奮起來。陳墨屈起手指,一人腦袋上敲了一下。
“疼疼疼”
“疼就對了,此事目前只有你們倆知道,必須保密。知道嗎!”
兩人點了點頭。
“那該干什么干什么吧,這個周沒重大的事別聯系我,再讓我清凈一下。”
說完,陳墨便離開辦公室,然后上樓,推開了諫修杰的門。
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諫修杰察覺到來的人是陳墨,頭都沒抬:“有屁快放!”
彭興的事是他從中耍了個手段,若是成功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利用彭興除掉江季同和李清清。
如果不是馮年那邊被陳墨抓住破綻,事情也不會敗露。
他知道自己理虧,只能用憤怒來掩飾心虛。
“別的事暫且不提,我就問一句,酸蝕犬和你有沒有關系?”
“嗯?什么酸蝕犬?”
陳墨盯著諫修杰的表情,以他多年和諫修杰作對的經驗,不似作假。
“諫人你記住,這事最好和你沒關系。還有,再敢動我徒弟一下,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粗鄙的武夫!”
陳墨豎著大拇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到時候,誰都保不了你,我說的。”
“你護得了他們一時,能護得了他們一世?”
諫修杰身體往后一靠,嘴角陰險的一咧。
他背后有財團,總司有人脈,早就知道雷岳一直想把他踢出靈控司。
他也一直布局,反制著雷岳的手段。
自打陳墨被革職,諫修杰先是黨同伐異,以各種理由開除或是逼走了一大批以前站陳墨一系的靈控司成員。之后持續納新,沖淡陳墨在司內的影響力。
沒想到的是,江季同和李清清似乎是硬要給陳墨爭口氣似的,不管諫修杰如何打壓,都要帶著陳墨徒弟這一身份,在靈控司站住腳。
至此,諫修杰才想了借刀殺人之計。
只要把江季同和李清清除了,那么剩下那些依舊圍繞著陳墨的人,比如周恒山之類的,自然也會沒了主心骨。
等把陳墨的影響力完全拔出,即便雷岳要操作他來當司長,陳墨面臨的也是一個毫無根基的靈控司。
這樣,對雷岳和陳墨而,就劃不來了。事情如果走到這一步,諫修杰在靈控司的地位,便穩固許多。
可誰曾想,今晚上抓捕彭興,正好碰到了陳墨。
不僅彭興是輕松拿下,還順帶揭穿了馮年受傷的假象,繼而挖掘出他借刀殺人的計劃。
這就給了雷岳攻訐其他財團的機會。自己被調離靈控司那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如果這時候,能把陳墨激得出手,事情就混亂起來了。
雷岳可以強行扶持陳墨,可其他副司呢,總不能見著一個如此易沖動的人坐上分司司長的位置吧。
陳墨在這一瞬間確實怒火攻心。
開玩笑,當著在自己的面拿徒弟的生命安全來威脅,這能-->>忍?
忍一手!
陳墨不像諫修杰那般會玩弄手段,但他熟悉諫修杰。如此明顯的貼臉嘲諷,就不是這諫人能干出來的事!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是在謀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