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血水母除了有止血生肉的功效,還有微弱毒性,會麻痹痛感。
老婦人的右臂瞬間感到一陣清涼,撕裂帶來的劇痛也在迅速消散。
“我都落在你手上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在這羞辱我老婆子算什么本事?”
“我哪里羞辱你了?”
“蛇皮藤呢?封靈液呢?一點限制手段都不給我上,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隨我蹦跶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嗎?”
陳墨隨便找了棵樹倚靠著:“我又不是靈控司的,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老婦人:???
“你別以為你被革職了就和靈控司沒關系,誰不知道你兩個徒弟依舊唯你是從!”
“我徒弟前兩天才與我偶遇。你現在就知道了他們依舊聽我命令,你是晶骸醫療的人?”
陳墨說話時看似無心,但眼角余光卻注意著老婦人的神情。
那微微變化的瞳孔證明,他猜對了。
陳墨看了一眼地上的畸變體,它們和賈鵠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弱。
“就憑這些垃圾,不可能把他們三人逼到這個地步,讓我猜猜。”陳墨圍著老婦人踱步,他的視線掃過河面還未完全散去的血跡,看到河對岸嗷嗷嚎叫卻不敢過河的靈紋鬼猿。
他又在腦海中點開地圖看了一眼,確定三家村和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襲擊三家村的鬼猿是個誘餌,目的是引誘靈控司的人來查案。之后,應該有大批鬼猿和一個稀有精英對他們進行圍堵。”陳墨手指著河面里的尸骨,“但我徒弟利用食肉鯧進行了阻攔,應該差不多吧。”
說到這里,陳墨不自覺笑了一下,聰明啊,李迷糊!
“至于你,共鳴之術小有所成,能控制這些玩意,十有八九是個馭獸師吧!”
老婦人心里一驚,陳墨如果真的才趕到的話,那他判斷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果然名不虛傳。說實話,他們三人能殺出一條路,過河逃生,確實讓我吃了一驚。不過,既然是你的徒弟,有如此本事,也不難理解。這么看來,我那兩個兒子拿不住你,也是情理之中。”
陳墨略一思索:“那大蜥蜴和他弟弟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