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久沒見他們了?”
溫蓮點了點頭。
想也知道,財團既然要控制你,自然會處處拿捏。三人見面后跑了怎么辦?
再不濟性子剛烈一點,直接不活了。那財團可不就損失了三個有效戰力嗎!
用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吊著他們,讓他們賣命,再榨干所有利用價值。
這就是財團的處事風格。
“想見?”
聽到這話,溫蓮眼中瞬間有了光:“可以嗎?”
“一起上法場的時候可以。”
“也好也好一家人,好歹最后在一起。”溫蓮嘆了口氣,“陳隊長,謝謝你,沒騙我。”
溫蓮很清楚。如果陳墨一口答應,哪怕她知道是誆她的,也會抑制不住地抱有希望。
“行,那我盡量。不過如果你的兒子們抵抗的太過激烈,我就當場砍了。”
聽到這話,溫蓮喘息了幾次:“自自當如此。”
“好了,那接下來,該我問幾個問題了。”
陳墨先出門,拿了杯肥宅水,吸溜溜地過了個癮,然后才開口。
“你是不是很痛恨人與畸獸結合?”
“我恨!要不是因為他們說鴻兒有天賦,把他騙了去!他也不會是那種人模鬼樣!”
“那你也恨晶骸醫療?”
溫蓮點了點頭,她似乎知道陳墨要做什么了。
“再跟我說說,還有沒有知道的信息,我幫你掀了晶骸醫療。
“但我要強調的是,這不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和你兒子們犯得事,該怎么受刑怎么受刑。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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