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還是你行,我找了這么多人,這老娘們根本就不搭理,您這一來他都不敢哭了。”張二彪對著王建安豎了起了大拇指。
王建安當然知道是為什么,當初剛來,四合院的時候,因為力量暴漲的愿意,心態不穩,暴走了一次,差點把賈張氏送西天。
看到外面圍觀的群眾散開之后,楊廠長這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出來。
“王科長,你說說你們保衛科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讓這種潑婦三番兩次地到廠里來搗亂?”楊為民上來就是一番問責。
王建安瞥了他一眼,也沒慣著:“楊廠長!對咱們廠員工的家屬,用潑婦這個詞不太妥吧?”
楊為民被噎得臉色黝黑:“他不是潑婦是什么?上次不是賠了她200塊錢了嗎?為什么又來?”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脾氣:“你上次給我兒子的200塊錢是賠償他帶的錢,現在都傷了,肯定還得賠錢!”
“啥?”楊為民差點沒反應過來,
還是張二彪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楊為民這才明白過來。
眼神有些古怪,但還是耷拉著個臉:“別管是啥,我們已經賠償過了,你再這樣,小心我讓保衛科的人把你抓進去,治你一個破壞生產的罪名!”
此時的賈張氏聽到楊為民這么說,已經心生退意,但還是帶著幾分不甘心。
“廠長說得沒錯,對于賈東旭生殖方面的遺憾,我們已經進行了賠償,他又不是下半身癱瘓了,肯定賠不了!”
“下半身癱瘓?”賈張氏在嘴里嘀咕了幾句。
“對啊,他要是真下半身癱瘓了,我們廠養他一輩子!”
賈張氏聽到這話,竟然一下子起身,拍拍屁股就向外走。
這讓楊為民大為震驚。
這老娘們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怎么這一次這么好說話?
只有王建安意味深長地看著賈張氏離去的背影。
有些東西假的也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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