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冷笑一聲,“想錢想瘋了吧,人又不是我殺的。”
“他自己闖進我家,突發心疾死了,關我什么事。”
張小虎眼珠一轉,陰測測地笑了。
“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下毒。”
“再說了,我堂哥早上還跟我說,他的手是你打斷的。”
“這可是故意傷害,就算他不死,你也得賠醫藥費。”
周圍的村民交頭接耳,確實早上看見張大虎捂著手腕回去的。
要真是王武打的,那這事就說不清了。
陸知書終于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擋在王武面前。
“是他先闖進我家要對我”
話沒說完就被王武拉到了身后。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說出來,對女人的名節損害太大了。
“張大虎早上確實來過,但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過了這么久才死,怎么能賴到我頭上。”
劉氏不管這些,她就認定了是王武害死了她男人。
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天啊,沒天理了,殺人不償命了!”
“大虎啊,你死得好慘啊,被人害死了都沒人給你做主!”
她這么一鬧,看熱鬧的人更多了,把巷子堵了個嚴嚴實實。
有些老人開始議論,說什么陸知書是克夫命,連克五個男人。
現在王武沒被克死,倒是把上門的張大虎給克死了。
“要我說啊,這女人邪性得很。”
“可不是嗎,誰沾上誰倒霉。”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扎在陸知書心上,她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王武聽著這些閑碎語,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冒。
“都給我閉嘴!誰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一吼,周圍瞬間安靜了。
今天見識了他的身手,誰都不敢真的惹毛他。
這時村里的里正來了,那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在村里還算有些威望。
“都圍在這里干什么,散了散了。”
里正走到尸體旁邊看了看,又問了幾個人事情經過。
“這事得報官,讓縣衙來處理。”
“在官府判決之前,尸體先抬回張家。”
“王武,你跟你媳婦這兩天哪兒都別去,等著官府傳喚。”
劉氏還想鬧,被里正瞪了一眼。
“夠了,人都死了,鬧也鬧不活。”
“老老實實等官府的消息,誰要是私下尋仇,我第一個不饒他。”
張小虎和幾個張家的親戚抬著尸體走了,劉氏一步三回頭。
那眼神惡毒得像是要吃人。
人群慢慢散去,院子里只剩下王武和陸知書。
陸知書終于繃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相公,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要不是我,張大虎也不會死,現在還連累了你。”
王武把她攬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
“傻丫頭,這怎么能怪你。”
“是張大虎自己找死,想對你圖謀不軌。”
“他死了活該,省得我動手。”
陸知書還是很自責,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災星。
誰靠近她誰就會倒霉,現在連王武都被牽連了。
“相公,要不你休了我吧。”
“我走了,就不會再給你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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