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認出她是那天跳鋼管舞的人。
不管多走投無路,她依然放不下最后的尊嚴跳鋼管舞糊口。
她盡量低下頭打掃,她怕遇到熟人。
可是人越怕什么,越碰到什么。
在她熬得眼睛快閉上的時候,董貝貝跟好友進來了。
她立馬躲開。
靠在收銀背后聽他們的對話。
董貝貝不知為何很生氣。
“真特么氣人,走了還折騰我們。”
董貝貝的好友關心道:“怎么了?”
“之前我跟你說過我那個同事,就是業績還不錯,我們范總偏心那女的。”
“聽說過,怎么了?”
董貝貝:“原來她當過小姐,昨天被開除了。”
“我靠,勁爆啊,可是這從良的職業跨度有點大啊,我以為小姐從良都會開個小店呢。”
董貝貝呸了一下,喊一聲晦氣:“從不從良跟我沒關系,關鍵她走的時候偷了客戶一個名貴手表,我們今天滿世界找她,我因為她加班到現在,累死我了。”
“那找不到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那么貴的手表酒店也負責不起,明天要是再找不到沈思之酒店就只能報警了。”
沈思之聽到自己的名字,手里的拖把掉地上,人也絕望的坐在地上。
酒吧的聲音足夠大,沒人聽到她拖把掉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