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司夜梟的動作一臉懵:“司總,您這是帶我去哪里?”
司夜梟沒有說話,而是單手開車,另一只手用毛巾按她腦袋。
她要把毛巾拿下來:“司總,您要做什么給個痛快吧。”
“你還是閉上嘴巴,老實按著,血流干了可沒血給你補。”
沈思之想想也是,沒必要拿自己的命跟這樣的人賭氣。
她還在懵狀態轉眼就到了醫院,被砸的部位是腦袋,醫生建議不打麻藥,忍一忍。
她忍了,忍得齜牙咧嘴的。
疼得她眼淚直流。
司夜梟在旁邊說著風涼話:“你若是不到酒吧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你也不會被砸,活該。”
如果不是司夜梟,她會失業?會走投無路到去酒吧做個保潔。
怒氣上頭,氣得她忘記了縫針的痛了。
現在她沒有酒店的工作,她沒必要還對司夜梟低聲下氣:“活該?那不都拜司總所賜嗎?人總要活著,哪里給我一口飯吃,我就在哪里干活。”
保潔又如何,工作不分貴賤。
司夜梟才注意到沈思之身上衣服是保潔的衣服。
“你在酒吧當保潔?”
沈思之不以為然:“有問題嗎?又沒吃你的飯。”
司夜梟看著沈思之身上的衣服沉默了。
這是他要的結果,但心里就是不舒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