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吳會計和申叔叔都沒回國,吳會計為了錢可以理解,申叔叔身價不菲,幾乎沒有負債,他的生意至今都在好好營業,沒必要遠走他鄉,所以她一直想不通誰陷害的他們家。
爸爸與人和善,也沒什么仇人,即便有口角的人,也沒那么大的能量能使得動吳會計和申叔叔。
而她,唯一有比較大的過節的是喬憶熙和司夜梟。
賀笠這個事,會不會也是。
光是想到那個可能她就冒一身冷汗。
冷凌桀雖說跟司夜梟和解了,畢竟也拿錢了,司夜梟會不會把這鍋按在她頭上?
夜里,人的情緒相對白天低落。
賀笠在培訓班沒有回去,煙快抽一包了。
沈思之擔憂的問:“培訓班沒問題吧?”
賀笠點一根煙,長長的吐一口:“沒問題,我只是覺得心累,我是不是對員工太苛刻了?”
沈思之心里一咯噔,連忙說:“賀笠姐,不是你的問題。”
賀笠看著財務室一團亂,以前自信的神態不見了:“真不是我的問題嗎?”
進看守所第一次見賀笠的時候是一個意氣風發的成功女性,外在很堅強,沒想到賀笠的堅強是耗盡身上的能量強撐出來的。
賀笠看著前臺上放著的貔貅,感慨道:“這是當年孩子他爸放這的,剛開始我們感情也是很好的。”
賀笠情緒瞬間低下:“后來他說我太強勢,不顧及他的感受,說我的眼里只有生意沒有家庭。那個舉報我的員工走的時候,也說我強勢,說我孩子丟了活該。”
沈思之察覺賀笠情緒越來越不對,突然呼吸急促起來。
上次喝酒后知道賀笠有抑郁癥,她特意去了解相關的知識,現在賀笠這樣,像是軀體化的癥狀。
沈思之緊張起來:“賀笠姐,你別多想,你的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