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來看到一地的血,全部都被嚇到了。
沈思之不緊不慢的看著光頭:“大哥,你跟我同病相憐,你應該知道的,我們這樣的人即便再努力都掙脫不了泥潭,我累了,不想拼了,沒有意義。”
沈思之抬起手,盡量不讓血把自己的衣服弄臟:“我要是死了你可能交代不了你的雇主,你一會幫我包扎一下,我配合你拍完。”
她割的是血管,簡單包扎只能減少出血量,減緩她的死亡時間,要徹底救活得讓醫生進行手術縫合。
“不用擔心,割腕要流一會血才能死,我這才割,足夠你把視頻拍了,交差了以后你跑吧,找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光頭的其他手下看沈思之玩命,全部怕了。
光頭更像是看瘋子一樣看她。
“你又不是沒干過這行,有必要要死要活的嗎?跟我玩貞潔那一套。”
沈思之疲憊的搖搖頭:“我不在乎什么貞潔,而是覺得累了,如果我在乎,我就不會同意跟你做了,只是做完后,幫我把這一身衣服穿回來,我想體體面面的走。”
沈思之起身慢慢的走到床上,躺了下來,那只割腕過的手放出視頻外。
“開始吧,不然一會我暈了,你們就拍不下了。”
光頭頭疼的撓頭:“我他媽......”
其他人有點怕的后退:“要是死了,那邊的人能搞定嗎?”
光頭要是確認如果把人玩死了那邊能搞定,他現在就玩了。
光頭:“先給她止血,看著她別讓她再發瘋,我去打個電話。”
“老大盡快啊,她割到血管,簡單包扎不能徹底止血,得去醫院做傷口縫合。”
光頭走出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