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么走?”劉珂冷聲上前,直接攔住了那一家人。
“那你還想這么樣?”中年男子很是不客氣,沖著劉珂嚷嚷起來。
“同志。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他們給我朋友賠償?畢竟我朋友是因為他們受傷的。”劉珂看向那名年長的警察問道。
“原則上是可以的。”對方點了點頭,“這件事,嚴格按照責任劃分的話,肇事車和他們分別占據主要和次要責任。當然,具體怎么劃分還是要交警部門的同事來認定,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確實是有這么一個比例的。”
“好,謝謝你。”劉珂回頭看向那一家人,“你們聽到了,我朋友現在躺在icu,很可能以后起不來了,不管找不找的到肇事車,你們應該付的責任要付起來。”
“什么意思?合著我們不管你們要錢,你還賴上我們了?”中年婦女咋咋呼呼的喊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一碼歸一碼,這是兩回事。你們家老太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要說道說道我們朋友的事情。”劉珂說道,“我也不訛你們。一會兒讓交警那邊出個責任認定書,你們該多少比例,就負擔多少比例。當然,我朋友要是真的癱瘓了,我也不用你們一直管他一輩子,但至少三年。這三年要是他起不來,你們就要一直管。前面醫生會給你們出具一份一周的治療費用,你們把錢交了,再簽個協議再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對面那群人搖了搖頭,“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同志,你給我們說道說道。”
“那什么,我的責任已經結束,接下來我會找相關部門同事來交接,對了,小周,你留意下協助一下。”他沖著剛剛進來的那個女警說了一下,便直接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