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栗源寧愿今晚陪李志遠,也不想被祁燼看到她這么沒臉的時候。
十年前,他們青梅竹馬,他是兄長一樣的人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十年后,他用無形的劍使勁往她心口戳。
李志遠臉色當即就沉下來了,祁燼意思是要搶了?
“祁先生剛回來,身邊可能還缺個女人,今晚我做東,幻城里所有女公關祁先生隨便挑。你慢慢玩,我先走了,記我賬就行。”
說著,李志遠已經站起身,拽著栗源的胳膊就要強行出包間。
祁燼坐在桌上沒動,修長指尖隨意擺弄著面前的酒杯,聲音很淡卻極有威懾力,“我說可以走了嗎?”
李志遠輕嗤,現在年輕人真是太囂張,他就不信祁燼還真敢公然威脅他一個大律。
他不信邪地去拉包廂門……
結果門剛拉開,外面幾個身材壯碩的黑衣保鏢,就把人攔回來。
李志遠面沉如水地看向祁燼,“祁先生這真么意思?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祁燼點上一支煙叼在嘴里沒做聲,外面保鏢見狀用力推了把李志遠,隨后將人按跪在祁燼面前,“燼哥說了,沒讓你走。”
祁燼眸子看過去,淡淡問了句,“你說我現在報警,警察是抓你p娼,還是抓我拘禁?”
李志遠嗤笑,“你情我愿的,算什么p?”
祁燼聞視線落在栗源身上,“你愿意?”
栗源知道現在該說話表態,但在祁燼面前她怎么也張不開這個口。青蔥歲月,少女時代,眼前人是她傾慕暗戀的所有少女情懷,這種臟污的事兒要她怎么在他面前說?
祁燼也不再等栗源開口,杯里酒水悉數倒在了李志遠的腦袋上,“李律清醒了嗎,她不愿意。”
李志遠被酒水淋了個透心涼,腦子此刻清醒不少,再加上他肩頭被保鏢按著,肩胛骨都是要碎裂的感覺,他明白了,眼前人惹不得,栗源他今天帶不走。
他被壓跪在地上不敢動,勢力不由人,只能舍美人保命。
“源源,還不趕緊去敬祁先生酒。”
栗源站在原地不動,要她陪祁燼?她根本不敢去看祁燼的眼睛,只想找地縫鉆進去。
李志遠想早點從保鏢的手下脫身,見栗源站在原地不動,他用力推了一把栗源。
栗源一個不防,腳步踉蹌著往祁燼的身邊倒,手上端著的酒杯里的酒不受控制地盡數灑在祁燼的大腿上。
這位置……
栗源忙去桌上抽紙巾,想給祁燼擦干凈。
桌上難免有想要討好祁燼的人,見他是想玩栗源,趕緊搭茬,惡心人的辦法張口就來。
“栗小姐,挺不懂規矩啊,這個時候不是擦干凈,應該是舔干凈。”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