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林氏集團總部大廈頂層的會議室。蘇九緩緩收回神識,一夜的斗法,并未在他臉上留下絲毫疲憊,反而顯得神采奕奕。他知道,那個厭勝術士,此刻定然不好受。
他走出會議室,來到林建國辦公室。林建國和林婉兒父女早己等候多時,兩人臉上都帶著明顯的倦容,但眼中卻充滿了焦急與期待。
“蘇先生,您您沒事吧?”林婉兒關切地問道。
蘇九微微一笑:“無妨。林董,昨晚可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林建國臉色有些發白,心有余悸地說道:“蘇先生,您是不知道,昨晚我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還做了些可怕的噩夢。不過,您給的那個玉符,突然就發熱了,然后那種不適感就慢慢消退了。您您是不是和那個害我們的人,斗法了?”
蘇九點了點頭:“大致如此。對方的厭勝之術,確實陰毒,意圖從根本上侵蝕林氏集團的氣運。不過,我己經將其大部分布置瓦解,并反噬了對方。”
“反噬?!”林建國和林婉兒都吃了一驚。
“是的。”蘇九走到林建國的辦公桌前,隨手拿起那尊被他挑出“蝕元針”的銅貔貅,又看了看墻上的《錦繡山河圖》和窗臺的蘭花。
“這些,都是對方的媒介。現在,我來徹底清除它們。
他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紙,指尖輕點,符紙無火自燃,化為一縷青煙。蘇九將青煙輕輕拂過銅貔貅,那貔貅之上,頓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黑氣,很快便消散在空氣中,貔貅本身的光澤似乎都變得明亮了幾分。
接著,他走到《錦繡山河圖》前,并指如劍,在畫卷之上虛空連點數下。隨著他指尖的動作,畫卷表面那層若有若無的黑霧,如同被無形的風吹散,徹底消失不見。林建建國父女只覺得,原本壓抑的辦公室,仿佛瞬間變得清明起來,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最后,蘇九走到那盆蘭花前,他沒有首接動蘭花,而是從口袋里取出一些細碎的朱砂和艾草灰,均勻地撒在蘭花的根部泥土上。朱砂和艾草灰一接觸泥土,便迅速滲透下去,那股隱藏在泥土深處的尸腐腥臭味,竟也隨之消散。
“這些厭勝之物,我己經盡數清除。林董,您會發現,從今天開始,林氏集團的運勢,會逐漸回升。”蘇九平靜地說道。
林建國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蘇先生,您真是神人啊!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
林婉兒眼中異彩連連,她看著蘇九那份從容與自信,心中敬佩之情更甚。
“不必客氣。”蘇九擺了擺手,“不過,治標更要治本。雖然這些厭勝布置己被清除,但那位術士還在。只要他還在,便隨時可能卷土重來。”
“那那我們該怎么辦?”林建國急忙問道。
蘇九嘴角微揚:“我己經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
他將目光投向窗外,指向城市東北方向:“那術士受了我的反噬,身上留下了清晰的氣息印記。他藏身于城市東北角,一片廢棄的工業區內。那里有一座廢棄的化工廠,便是他的巢穴。”
秦海聽到這話,頓時精神一振:“廢棄化工廠?蘇先生,您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請君入甕。”蘇九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種旁門左道的邪術師,若不將其徹底鏟除,后患無窮。”
林建國聞,面露擔憂之色:“蘇先生,那地方聽起來就不是善地,您一人前往,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我多派些保鏢隨行?”
蘇九搖了搖頭:“不必。這種斗法,人多反而累贅。對方既然敢用厭勝之術害人,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你們只需在家中靜候佳音即可。”
他看向秦海:“秦大哥,你可愿隨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