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拿著那條蛇,回家就扎進了實驗室。這條蛇,白清音肯定煉祭過。只要分析出白清音使用過的材料,邊月就能復制。
    邊月將蛇裝進玻璃瓶里,還沒來得及分析,那條蛇竟然在邊月面前化為了血水。
    邊月:“……離開宿主就死?蛇和人需要共生?”
    到底是怎么做到共生的?
    這些手段,白清音的房間里那么多書,沒有只片語的記載。現在蛇又毀了,她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所以然來。
    就像讓小學生看研究生的教科書,能看懂才有鬼。
    邊月一臉晦氣的將蛇化成的血水扔出去,正好看見趙玉書帶著王楠在院子里晨練。
    “邊姐姐。”趙玉書擦了一下臉上熱氣騰騰的汗珠,笑吟吟的跟邊月打招呼。
    她身后的王楠,拿著小小的木刀,跟著趙玉書動作。
    那小模樣,認真可愛。邊月還在王楠身上看到了一層薄薄的靈氣,是藍色的水靈氣。
    “你給楠楠看過我給你入門的那個口訣?”邊月盯著趙玉書,問道。
    趙玉書點頭:“是啊,我以為每個人入門前都要練一練的。我沒什么天賦,不過楠楠說,那個口訣他練習之后很舒服。”
    邊月:“我知道了,你們繼續。”
    王楠竟然有靈根?
    這倒是個好消息。
    有靈根的人其實很少,這么多年,邊月也就遇上了徐貞、李相源,現在再加一個王楠。
    李相源這個人能力是有,但心眼兒也多,心中仇恨未了,邊月不敢很用他,頂多需要的時候拿他當衛生紙擦屁股。
    徐貞不錯,就是心性有待磨煉,而且她的打工人思維太強,服從性高于創造性。
    怎么也是當過老板的人,怎么就把那點兒心氣兒給磨沒了呢?
    邊月組建皇城司,但不想當老媽子,事事管著。所以,她更需要一個能幫她完善皇城司的人。
    再一個,就是王楠了。
    王楠太小,可是小也有小的好處。聽話,能培養。
    “楠楠,好好學。”邊月摸了一下王楠的頭,感覺了一下他身體里那層稀薄的靈力。
    這個程度的靈力積累,比徐貞慢了很多。不過孩子還小,還可以交給趙玉書再帶一陣。
    王楠一本正經的向邊月拱手:“是,弟子多謝老師教導。”
    這還是第一個叫邊月老師的人,邊月又摸了摸他的頭。
    這個小孩兒乖巧,還有點兒認死理兒,對王麻子“一日為師,就是再生父母。”的話堅決執行到底。
    每次看到邊月,都彎腰行禮,恭敬的喊一聲“老師”。
    山海市,龍鼎山莊。
    北堂馨面無表情的聽秦悅哭訴:“你爸爸身邊的林曉阿姨今日給了媽媽好大的難堪。
    我才是你爸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卻在外面借著北堂家女主人的名頭,公然接受那些異能者的討好。”
    秦悅拿著帕子一點一點的攢干自己的眼淚,她臉上畫著妝,怕眼淚把妝給糊了。
    她已經并不年輕了,要是再不把自己收拾干凈,跟北堂墨身邊那些年輕的女人,就更不能比了。
    北堂馨無動于衷,只一心一意的在整理資料。
    那是一些有關秦嶺的傳說,還有地形圖。
    “馨馨,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秦悅很不高興,打斷北堂馨的動作:“馨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很怕媽媽受委屈的。”
    你很心疼媽媽的。
    北堂馨無奈的停下來,冷漠道:“您也說那是以前,現在我要過自己的生活,沒空陪你整天想著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