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趙玉書走后的三個月里,趙玉書她媽不是這里痛,就是那里病,已經很久沒這么好的精神了。
    趙玉書嘆氣:暫時先把她媽留一段時間吧,只是這山里太危險了,她立威的同時,也樹了不少敵人,就怕有人用她媽做文章。
    終于到了天黑時,一行人走到了趙玉書的營地。
    看守營地的人一看是趙玉書回來了,紛紛過來打招呼:“趙姐。”
    “趙姐。”
    趙玉書端著姿態,沒跟這些人親近,只給趙滿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她媽先去休息。
    “北堂先生,你的目的地就在前面。你是打算今晚過去,還是明天一早過去?”趙玉書扶著刀,與北堂墨說話時,頗具威嚴。
    北堂墨盯著趙玉書看了一會兒,笑道:“我很少在一個年輕女性身上看到“威信”這個詞兒。趙小姐,你真令人刮目相看。”
    北堂墨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名片上,燙金的“北堂墨”三個字下面,印著一串座機號碼。
    “如果趙小姐有一天來山海市,還請給鄙人一個盡地主之誼的機會。”北堂墨將名片遞到趙玉書面前,相當客氣道。
    趙玉書沒看這張名片,只是冷淡道:“這張名片,等北堂先生活著走出秦嶺,再送我吧。”
    北堂墨收回名片,“呵”了一聲:小屁孩兒,跟他耍什么酷。
    北堂墨并沒有選擇在趙玉書的營地里多留,帶著隊伍,連夜下到了大湖邊。
    那片營地,篝火通明,四處巡邏的隊伍交叉前進,沒有空隙。
    北堂墨的隊伍在第一時間被發現,所有人團團圍過來,就算北堂墨表明身份,那些人依舊沒放行,說了一聲:“等著!”
    然后匆匆離開,不一會兒,北堂墨看到了陸慎端著一張欠欠兒的臉過來了:“北堂首領?來得可真夠慢的。
    我尋思著再等你三天,要是不來,我就找其他人合作了。”
    北堂墨笑著上前給了陸慎一個擁抱:“說什么呢?兄弟你的邀約,我豈敢不應啊?
    這不,把基地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嗎?”
    陸慎陰陽怪氣的冷笑兩聲:“不說這些,今晚你來得突然,沒給你準備接風宴,不過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熟人,幫你安頓。”
    北堂墨一開始沒搞清楚這個瘋子想做什么,直到看到同樣一臉懵的北堂馨,嘴角抽了一下,這才明白這個瘋子的意思。
    “北堂小姐在我的營地里混了三個月,對這里的一切都熟悉,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她。”
    陸慎仿佛怕別人看不出他在挑撥離間一樣,一只胳膊掛在北堂墨的肩膀上,“哈哈”笑道:“北堂首領,你的女兒真是好用。
    武藝高強,博學多才,為人機敏,觀察力還仔細。
    這幾個月,幫了我不少的忙。
    我要是你,有這樣的女兒,我做夢都要笑醒啊~”
    北堂馨嘴角抽了一下,北堂墨漆黑的眼眸盯著自己已經出落得明艷美麗的女兒,并沒有開口先說什么。
    陸慎像是還怕這父女兩個之間的氣氛不夠尷尬一樣,拍了拍北堂墨的肩膀,“呵呵”笑道:“你們父女久不見面,先慢聊。
    明天湖水就又該消失了,我們還要繼續下到湖底下,我先回去睡了。”
    北堂馨看了北堂墨一眼,率先開口,笑瞇瞇道:“爸,那邊有空地,讓你的人先搭帳篷?
    現在時間晚了,你要在我的帳篷里先將就一晚上,我去跟我師姐擠一晚,還是等你的人搭好帳篷再休息?”
    北堂墨看到自己的女兒,也沒開口責怪,而是問道:“這些日子過得好嗎?”
    北堂馨冷笑一聲,沒回答。
    北堂墨道:“你看著不瘦,氣色也很好,過得應該也不差。”
    “我沒給過你什么,也不要求你幫我。”北堂墨問道:“我只想問你,在這秦嶺中,你能不能暫時跟我合作?”
    北堂馨對著這個爹,也沒有滿腔憤懣,而是平靜的問道:“跟您合作,我能有什么好處?”
    北堂墨:“你想要什么?
    錢?權?還是其他的什么?只要我能滿足,我都可以考慮。”
    北堂馨:“我都要,但我信不過你。”
    “馨兒,這世上沒有哪個合伙人是絕對可信的,在彼此不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強大的一方,永遠想吃掉弱勢的一方。但你跟我合作,至少我對你有底線——絕不害你性命。”
    北堂墨伸展了一下身子,這幾天又是騎馬,又是風餐露宿的,他身上很疲憊,但卻沒提出要去女兒的帳篷。
    已經是十幾歲的大姑娘了,再有男人進她的帳篷不合適,哪怕那人是親爹。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