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完,嘻嘻笑道:“幻花宮上一次收男子入宮,還是五十年前的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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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呀~”
    白蕭寒給她的回答是鞭子,漫天鞭影橫飛,女人的那七把花劍被打散的瞬間,無數花瓣被當場抽碎,操控這些花的靈力被狠狠抽飛。
    “噗!”女人被自己的靈力反噬,吐出一口血后,狼狽的倒飛出去。
    下一瞬,白蕭寒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帶著鋼片的鞭子纏住女人的名字,白蕭寒眼神清冷道:“現在,該我問你了。”
    他說的,也是“蜚世”的話。
    “叫什么名字?”
    “來基地的目的是什么?”
    “有什么同伙?”
    女人還想反抗,白蕭寒毫不客氣的扭斷她的雙手,并將其檀中、氣海等穴位封住,最后一指點在其神府上:“如果你不說,我就搜魂了。”
    女人疼得臉都白了,卻是嬌媚的橫了白蕭寒一眼:“我不美嗎?”
    白蕭寒:“???自然是美的,平生少見。”
    “人家可是東洲天嬌榜上第九的美人,你就這么對待人家?”女人緩緩的朝白蕭寒靠過去。
    白蕭寒鞭柄頂住女人的下巴,指著她神府的另一只手收回,捏開女人的下巴。
    女人嘴里一只粉色的蟲子瞬間飛出,趴到白蕭寒脖子上,一口咬下!
    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快意,又很快消失。
    那只粉色的蟲子在咬到白蕭寒的一瞬間,“啪嘰”一聲掉地上,竟然死了!
    蟲尸焦黑,發出一陣惡臭,像是被什么火性極大的厲害法寶給燒成這樣的。
    蟲子一死,女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嘔出大口大口的黑血,身形也開始抽搐。
    剛剛那只蟲子,應該就是女人的最后底牌了。
    可惜,白族人的血脈讓他們對毒物有天然的抗體,像白蕭寒這種純血,邊月的毒藥對他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白蕭寒皺了皺眉,從荷包里拿出一瓶丹藥喂給她吃。
    女人吞下丹藥后,稍微好了一些,至少不再吐血。
    “張敏。”白蕭寒叫了一聲。
    張敏剛指揮著一起跟來的屠嬌嬌和趙子軒,將之前被自己一箭射到鋼板上的女人扯下來捆好。
    此時聞,立刻上前道:“蕭寒先生。”
    白蕭寒將女人推給張敏:“搜她的身,再把她捆起來,順便用你們皇城司的刑訊手段問出一點兒有用的東西來。”
    張敏盯著被推倒在一片血地里的美人,若隱若現的筆直雙腿,梨花帶雨的嬌柔表情,還有看著她時似有萬千情誼的美眸。
    女人嬌聲嚶嚀:“姐姐,你舍得狠心對我么?”
    張敏懶得回答這種廢話。
    她謹慎的戴上皇城司訓練放毒時使用的皮質手套和泡了藥水的特殊口罩,她可沒有白家人不怕毒的特殊血液保護。
    將女人從上到下搜了個遍,就連鞋底板、指甲縫都沒放過,那一把細腰和筆直的雙腿,張敏更是名正順的摸了一遍。
    白蕭寒把女人交給張敏后,繼續去查看糧食了。
    “說吧,免得吃更多苦頭。”張敏蹲下看著女人,認真道。
    畢竟皇城司的刑訊手段還是挺殘酷的,用在嬌滴滴的美人身上,她也不忍心。
    女人盯著張敏看了一會兒,微微一笑,“噓”的一聲,吹了個口哨。
    “簌簌”聲音不斷傳來,無數蜈蚣、蜘蛛、蝎子從角落里爬出來,竟然將張敏和屠嬌嬌、趙子軒團團圍住了。
    趙子軒有瞬間的緊張,屠嬌嬌則是很冷靜的安慰他:“別怕,咱們在學校也學了如何應對這些毒蟲。”
    沒等兩個小家伙行動,張敏搖了搖頭,從隨身的荷包里抓出一把藥粉撒出去。
    圍過來的毒蟲一只一只,全都僵在原地不動了!
    “玩兒毒啊?”張敏用看低等生物的眼神看向這個美麗的女人:“我的老板,玩兒毒的專家,拿過獎的那種。
    在“安萊”的皇城司面前玩兒毒,你是來搞笑的嗎?”
    女人:“……唉~奴奴今天栽得好慘。”
    “你們又是誰?”
    ““安萊”可是新興的某個門派?”
    “你們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可敢報上名來?”
    張敏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我審你嗎?”
    女人揚了揚下巴,雖傷得極重,仍是嫵媚嬌嗔道:“說什么審不審呢?
    吾乃幻花宮花月真人座下大弟子憐君,這位姐姐若是不介意,我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做一對手帕交。
    順便,再交換一下十日前出現的血海,大家各自查到的線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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