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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楚國,應水城。
正是集市正熱鬧的時段,一隊三十多個衙役,一手持刀,一手持鞭子,分成了兩撥,從商鋪林立的街道兩頭往中間堵去。
衙役的到來,引起了街上一陣的混亂。
衙役有分工,有在街道上清查的,八個在街道上一字排開橫著行,見人就攔,只兩個字,“交錢。”
“五十文,天壽觀的祈雨錢。”
不交,行,先打幾鞭子。
“你,躲在這里做什么。”一個衙役看到了躲在墻角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長臉漢子。
長臉漢子是個長干粗活的,手臂上曬的黑黑的,對著兩個衙役陪著笑臉,“官爺,我就是路過的,不是這城里的人。”把高個頭給彎成了蝦米。
“路過的也得交錢,看你是個農戶,這錢是祈雨用的的,得利的是你們,快些交了。”
長臉漢子腿更彎了,“官爺,我,我沒有錢。”
衙役一鞭子抽了過去。
長臉漢子抱頭蹲下縮成了一團。
有的衙役是兩兩進店鋪收錢。
“快點,一人一兩銀子祈雨香火錢。”
看到兩個衙役進來就要錢,朱長富忙上前彎腰施行,“二位官爺,這錢我們已經交過了,半個月前也是二位官爺到小店過來收的。”
其中一個衙役嘴一歪,“上回是香火錢,這回祈雨錢,不一樣。”
朱長富心里苦,“官爺,小店賺不了幾個錢,養家糊口都牽強,實在是拿不出祈雨錢了。官爺行行好,能否能免些銀兩。”
“呯。”
衙役用刀在柜臺上拍的呯呯響,“讓你交就交,討什么價。這錢可是用來建天壽觀的,要是誤了工期,你擔當的起嗎。”
朱長富相信,他敢不把錢拿出來,這刀就拍到他身上去了。
他也不敢躲,他躲了,他的妻兒得不了好。
可銀子實在拿不出來,只能拿物抵。
兩個衙役心照不宣地相視著轉轉眼珠。拿物抵他們又能從中賺出些差價了。
給了物衙役又不滿意了,“怎么才三兩,你店里不是還有兩個伙計,加上你家里人,一共五兩。”
“回官爺,伙計已經辭了。”
“辭了怎么不事先向衙門里通報你說辭了就辭了,”
再拿東西抵,家里得斷糧,朱長富苦苦哀求。
同樣的事在其他店鋪也發生著,整個一個商鋪林立的街道給弄的烏煙瘴氣。
有的人可沒朱長富的溫和,跟上門收錢的衙役起了沖突。
“憑什么讓我們交錢,上回收過香火錢,這才過了半個月,怎么又收”
“今年都收了幾回了,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你們不看看,這條街上都關了多少家店了,要我們交,我們也交門,看你們以后找誰要錢去。”
“退一步說,憑什么讓我們交祈雨錢,我們又不種地,用不著求雨。”
衙役比他們橫,“都想造反不是!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欠打!”手里的刀就揮起來。
這一動手,雙方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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