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對嘉賓們的示好都接受了,這些人情不必現在還,先記著,反正都在一個圈子里,總能還的上。
    她沒忘了時時監視著計廣發的一舉一動。
    計廣發每天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進山了,到了深夜才回來,只睡三四個小時。
    他從山上回來都在帶回一些獵物,昨天晚上帶回來的是一只野豬幼崽。
    他帶來的東西當晚都吃了,是生吃的,讓他看著還像個人的行為的是,東西都先進行了剝皮,然后用刀割著一塊塊啃完的。
    計廣發雖然還有靈智,但舉止上已發生了變異。
    不過有一件事可能肯定,君前村里飄散的孢子體跟他沒有關系,他腦部的寄生物進入了成熟期,但還沒有進行過分裂。
    這或許是他沒有失去靈智的原因?
    他腦子里寄生物幾乎布滿了他的整個腦部,控制了他的腦部活動。
    今天晚上他大腦里的寄生物特別活躍,計廣發帶來的獵物也比前兩天多。
    妉華看著計廣發不停地往嘴里放著生肉,嚼到不至于卡喉嚨里就咽了下去,完全是為了吃而吃。
    葉脆給出了判斷,它快要分裂了
    妉華再問,你現在能做到把它給吞了嗎意思是讓葉脆用觸手伸到寄生體的腦部把寄生物給殺死吞噬。
    丟嗒嗒可以說跟寄生物互為天敵,誰吃了誰都能對自身有好處。誰能吞了誰,要看誰強誰弱了,一般情況下,丟嗒嗒是強的一方,只要進行第一次蛻變后,成熟期的寄生物都不是它的對手。
    但葉脆因為軀干意外斷裂,沒能達成完全蛻變,所以它的觸手伸到寄生體的腦子里,等于是給寄生物送食物上門。
    妉華看葉脆這些天吞食了孢子體后,斷裂的那半截已經全變成了金色,所以有此一問。
    讓葉脆吃了寄生物,比她強行把寄生物給扯出來更好。
    葉脆還不能。快分裂期的寄生物很強的,我吃不過它
    妉華不能保證把寄生物給剝離出來一點都不損傷到計廣發的大腦。
    這是她沒有一發現便把寄生物剝離出來的主要原因。
    那位超市老板腦子里的寄生物還是幼生期,很容易剝離出來。事后她又回去看了,那位超市老板除了會時常走神外,行跟以前區別不大,大腦的損傷也沒有擴大。
    ……
    水喬對嘉賓們露出神秘的笑容,“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按照慣例,會給各位嘉賓安排一個驚喜節目喲。”
    俞兵斜眼瞧著水喬,“我信了你的邪了,哪次不是只是驚沒有喜。”
    江黎“切”了聲,“你應該說是‘驚嚇’。”
    一位素人嘉賓跟著應和,“是啊。我每次看到最后嘉賓被驚嚇到,都為嘉賓鞠一把同情的淚。”
    另一位素人接道,“唉,現在我們成了被人鞠同情淚的嘉賓了。”
    這個時候妉華也得表態,她高高挑起了眉眼,以表達“你在蒙我”的未之意。
    而尹宜江給了水喬一聲“呵呵。”
    “看到大家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高興,我老大欣慰了。”
    水喬的話又引來幾句唱反調的話。
    最后一個節目就是給觀眾帶來歡樂的,讓節目在歡樂氣氛中結束更能突顯出節目的主旨。
    當然捉弄嘉賓的元素必不可少,但不會刻意讓嘉賓們出丑,相反的,這個節目往往會讓嘉賓們表現出真實的一面,有的嘉賓因此圈了不少粉。
    所以嘉賓們對最后一個節-->>目的安排都還很能接受。
    要達到的效果出來的后,水喬入了正題,說了最后一個節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