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笑了笑，“我也會盯著。”
    邵雷從這幾個字里聽出了妉華的自信，是有所倚仗的自信，不是只來自信念上的。他的心緒更為凝重了，看來對方的金手指不凡。
    在跟對方進行第二次談話之前，他們內部已快速開了個通氣會，討論了對鐘靈的幾種處置方案，一是以命令方式讓她上交金手指，上交不了要跟研究部門進行全方位的配合。
    這個方案被他否決。
    鐘靈又不是罪犯，哪怕依著大義的名義也不能強行剝奪她的所有物。
    二是對鐘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她主動上交。
    這個可以考慮，但以邵雷對鐘靈的分析，這個方法可能不會奏效。
    三是滿足鐘靈提出的要求，以她的合作方式為準。
    邵雷覺著鐘靈只會選這個。
    從鐘靈隨隨便便地把她有金手指的事說了出來就可知道，她是做足了準備的。
    鐘靈的這個要求一點不過分，邵雷在內心對這個要求是叫好的，牽扯到的那些人全給禿嚕了都不會有一個殺錯。
    只是有些人不好動罷了，比如陳經緯，陳氏企業要是倒了，以萬計的人會失業。
    但什么事都有個恒量，要是鐘靈的倚仗夠厲害，那她的要求達成的會更快。
    邵雷問，“還有什么要求嗎。”
    “還有一個，我以后還要做藝人。”
    既然決定選擇了第三個處置方案，邵雷點頭，“可以，我們不會對你的工作進行干涉。”
    妉華說了自己想法，“我的金手指不會上交。”
    在邵雷的預設內，所以他沒問原因也沒曉之以理，而是問了本質問題，“它是什么?是系統嗎?”
    舉報人說的是鐘靈得了一個疑似系統的金手指。
    當時收到這個舉報信的時候，是把它當成垃圾信息給歸納的。
    在柳君山出現了兩個異常動物一個異常人之后，這個與鐘靈相關的舉報信給翻了出來，因為鐘靈表現出的力量太大了。
    經過對那只狼的檢測，它的力量要比普通狼的大上三倍，而鐘靈一棍子就能把狼給打倒，第二棍子把狼給打殘，力量值不會比狼低
    在對鐘靈進行調查時，這封舉報信給翻了上來。
    又對李某強進行了重檢，發現了李某強身體指標上的變化跟計廣發身上的異變方向是一致的，只不過李某強身上的變化要小。
    兩個動物兩個人都發生了異變，又無法查到真正的原因，不得不往其他方面想了。
    “它不是系統，不是空間，它是個活的生物體。”
    邵雷大為意外，“活物?是外星生物?”
    “應該是吧。它來自外太空，并沒有說來自哪里。我是它的媒介人，叫做傳話筒也可以，我知道的事都是它告訴我的。”對外，妉華給自己和葉脆間的定位就是這個。
    上一世端木明英其實就是葉脆的媒介人，葉脆不是非綁定端木明英不可，但調整到與人的腦波同一個頻率很費能量，它輕易不會換個綁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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