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天付嘉盈出城了,說是去西邊的梧山道觀求平安符。”周豐例行匯報著付嘉盈的動向,“我看,她是真嚇著了吧。”
    自那天后,付嘉盈從廣匯樓回來在自己的院子里呆了好多天不出門。
    暗衛打探到的消息是,付嘉盈每天都在屋子念念叨叨的求神拜仙,無論白天黑夜,都不敢一個人呆著,特別是夜里,屋里要安排好幾個丫鬟、仆婦才敢睡覺。
    過一段時間后,敢出門了,卻是去寺廟里求簽求符。
    上上回是去城隍廟,上回是金廬寺,這回是梧山道觀。
    靖王不置可否,“跟緊了,你的人要親眼看著她回到京城的住處再來匯報。”
    付嘉盈最好是嚇著了,要不是的話,那對她要采取另一種方式對待了。
    “屬下已經吩咐下去了,一旦付嘉盈有任何異動,要馬上派人回來匯報,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出手阻止。”
    靖王點了點頭,他對周豐的處理方法較滿意。
    “王爺,一直沒能查到那個女子的下落,她不會離開京城了吧?”
    “不會。”靖王頗有把握,“高階妖有自己的傲氣,不會在這類事上而無信。況且,她或許是個大妖。”
    “她真會是個大妖?”周豐不是懷疑靖王的話,是不敢相信一個相當于妖王的大妖,會如此輕易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那天,監視付嘉盈的暗衛之所以被叫破行藏后馬上離開了,是因為女子往暗衛的腦子里傳了兩個字進去韓鶴。
    皇家的暗衛都知道韓鶴是誰,是先帝的摯友加軍師,為大雍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
    因為韓鶴是妖,只隱在了幕后,沒有提到明面上來論功行賞,不然一個國公爺跑不了。
    韓鶴在先帝駕崩后飄然而去。
    能把消息傳到暗衛腦子里去的,不是除妖師就是妖。
    女子特意提到了韓鶴,是在告訴暗衛,她是個妖。
    暗衛離開之后曾折返回去一次,但被一層隔膜給擋住了,沒能靠近。
    在極短的時間內布出了一個結界,連大師都不一定能做的到,成妖能做到的更少。
    韓鶴從沒展現出來他有布下結界的能力。
    由此大略地判斷,女子的本事不下于韓鶴。
    但大妖一般不出它的地盤,更是少有記載大妖會公然出現在人的城鎮里。
    周豐又道,“京城這里有兩位宗師在,她竟然敢來。”
    靖王的眼神變得幽深,“想必,是有什么倚仗。”
    “她有倚仗才好。有了倚仗她就能宗師打個平手,最好他們遇上了打出腦子來,同歸于盡。”
    靖王斜睨了周豐一眼,“以后說話還是收著點。你怎么知道對方現在沒站在你身邊。”
    周豐心頭一振,垂手低頭認錯,“是屬下得意忘形了。不會有下次。”
    “的確是得意忘形。”妉華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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