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妉華來說,宗師的身體抗打,讓她打的很過癮。
    兩個宗師想要她的命,她先打他們一頓算是輕的。
    就兩個人身上背著的重重的血債,她打死他們都行。
    但其他人是看不到兩人身上背著的血債的,只會看到她這個妖當眾打死了人。
    普通人不會認識郎宗,而認識了志道人的就多了,了志道人是梧山道觀的老觀主,有一定的名氣,在普通人的眼里,他是個有本事的道士。
    不過,她有件想做的事,只看一會跟天道勾通的順不順暢了,如果順暢了,她會當場讓兩人受到該有的懲罰。
    “大王,坐。”
    穆斐十機靈地搬來一把座椅,放到了妉華身后。
    妉華坐下了。
    穆斐十則去撿起了志的劍拿在手里,又從道童身上招來了劍鞘,插好劍,手持著劍柄站到了當起了個守衛大將。
    道童也不敢吭聲,縮在一角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妉華不知穆斐十又想演哪出,瞧了眼她沒瞧出來,也沒問。
    妉華望著掛著兩個宗師,說道,“我有話問你們,都老實答。”
    她想讓兩人清醒著挨打,兩人就不可能有半點暈過去的跡象。
    這會兩人閉著眼,是太羞怒了,羞恥的程度還在怒之上。
    他們都有神識,已經知道自己處于什么樣的狀況,是被衣領掛在了簷角上。
    他們從沒這么痛恨為什么要穿法衣,這樣掛著都扯不壞。
    自兩人成為宗師后,在哪不是被人捧著敬著,也沒人敢挑釁他們的威嚴。
    被人,還是被一個他們看低一等的妖給暴打了一頓,是他們一生之恥辱。
    如果有可能,他們想把眼前的蛇妖給挫骨揚灰。
    可他們這會連提起法力都做不到,只能想想了。
    妉華不在乎他們睜不睜眼,只要能回答她的問題就行。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來了京城的。”妉華沒指望著兩人會配合,但這里可是她的結界里,她在結界里添了一道真符紋。
    了志道人的修為要高深些,緊閉著嘴,面露掙扎之色,是他在抗拒真符紋對他的影響。
    郎宗延只略微掙扎一下,說了,“金廬寺的淳一和尚找上門來,說他推斷出今日會有大妖進到京城。”
    “又是他。”穆斐十小聲嘀咕了下。
    妉華“你們為什么想殺我。”
    郎宗延“淳一和尚推斷出你的妖丹有特別之處,可煉制出太乙玉和丹。傳說太乙玉和丹能讓宗師進入至高境界。”
    “打一頓說實話了吧。”穆斐十這會是大聲說的,“打著為民除妖的幌子,不過是為了得到妖丹修煉。還自稱修道人,我看你們修的是邪道才對。”
    “嗯。”妉華同意這點。這個世界的修行者走上了歧途,說是邪道不為過。
    妉華再問“太乙玉和丹的丹方也是淳一和尚告訴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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