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卿眼神寒意盯著他們,訂婚戒指在掌心掐出深深血痕。
拍賣槌重重落下。
“比我花的錢多!可惡。”萬盈月笑眼彎彎,玩笑道。
蘇妄凝視著她的側臉,眼底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
榮祖耀:“萬小月,你想花錢,可以幫我付錢!”
萬盈月反手豎起兩根手指,隔空對著他比了個槍的手勢,點了一下。
榮祖耀立刻捂住胸口作中彈狀,整個人歪倒在座椅上。
幾人一陣輕笑。
引得身后保鏢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拍賣官的聲音已經沙啞:
“接下來,港城定期航線專營權,底價兩千萬港元。”
會場里的富商們勉強打起精神,但真正有實力角逐的,只剩下寥寥幾家。
“兩千五百萬。”老牌船商鄭海生率先舉牌,他指節粗大,皮膚被海風磨得粗糲,是真正跑船出身的商人。
“三千萬。”利豐航運的少東利家棟懶洋洋抬手,他西裝革履,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卻銳利如鷹。
宮宴卿的指尖在號牌上輕點,唇角微揚:“四千萬。”
全場嘩然。這個價格已經超出航線本身價值,但所有人都知道——宮家少爺這次是動了真格。
鄭海生搖頭退出,利家棟咬牙跟到“五千萬”,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就在拍賣官準備落槌時——
“七千萬。”
一個低沉溫潤的男聲傳來。
宮宴卿瞳孔驟縮。
勝金棠出手。
而更讓宮宴卿心頭一緊的是——勝金棠的目光,正若有似無地掃過身邊的萬盈月。
宮羽急得滿頭大汗:“少爺!這已經超出我們...”
宮宴卿充耳不聞,直接舉牌:“一億。”
勝金棠眉梢微挑,不緊不慢道:“一億五千萬。”
“少爺!”宮羽幾乎要跪下來。
宮宴卿攥著號牌的手背青筋暴起。死死盯著前排那個身影,忽然想起賽車夜那晚,萬盈月倚在勝金棠懷里的畫面。
“兩億。”他幾乎是咬著牙報出這個數字。
勝金棠忽然笑了,慢條斯理地轉著紫檀金扳指,輕飄飄吐出兩個字:“三億。”
整個拍賣廳炸開了鍋。
連一直事不關己的萬盈月都微微挑眉,點燃一支煙。
宮宴卿的指節已經發白。
宮羽帶勸道:“少爺!大少爺會開戒的!船運再重要也比不上...”
最終,宮宴卿頹然放下號牌。
槌音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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