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玻璃瓶便向萬盈月砸來。
萬盈月微微一笑,彈出煙頭,煙頭不偏不倚地落在領頭人的眼睛上。
那人慘叫一聲,捂著眼睛后退。
萬盈月剛要動腳,一條結實的手臂突從后環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拽入懷中。
燃燒瓶砸在墻上,火舌舔舐過她方才站立的位置。
“找死!動手。”身后傳來宮宴卿低沉的聲音。
數十名黑衣保鏢從陰影里涌出。
“松手。”萬盈月語氣冰冷。
宮宴卿卻收緊了手臂,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低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嗓音沙啞:“on,這兩天很亂,你不應該出來。”
“不是你們宮家非要漲輪渡價格,會亂成這樣?!快松手。”萬盈月嘲諷道。
宮宴卿手臂一轉,迫使她面對自己。
火光映照下,他深邃的眉眼染上幾分偏執的暗色,單手扣住她的后腰:“我送你回去,在你安全到家之前,我不會松手。”
阿澤阿鬼此時趕到,警惕地盯著宮宴卿。
萬盈月不耐煩地皺眉:“那快點!坐你車!”
她一個眼神,阿澤會意,吹響口哨。
暗處的狙擊手和暗衛無聲退去,仿佛從未出現過。
戴姆勒車內,阿鬼沉默駕駛,阿澤坐在副駕,透過后視鏡緊盯著后座。
宮宴卿和萬盈月并肩而坐,空氣凝滯。
遇到暴徒擋路,阿鬼油門不減,直接撞開。
宮宴卿的手始終虛扶在萬盈月腰間,仿佛怕她因顛簸而受傷。
車停在別墅前,萬盈月剛要下車,宮宴卿突然扣住她的手腕:“on,聊兩句。”
萬盈月回眸譏諷:“拜你所賜,港城現在一片混亂。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聊的。”
“宮宴時這兩次意外都是你做的。”宮宴卿眸色深沉,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腕骨。
萬盈月嘴角勾笑看著宮宴卿,發話:“阿澤阿鬼,下車等我。”
“是,大小姐。”
車門關閉后,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兩人。
宮宴卿突然逼近,將她困在座椅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他呼吸灼熱,嗓音低沉:“你還是在乎我,沒有向我下手。”
“這么犯賤嗎?想我對付你?!”萬盈月嗤笑。
“你是將其他人受過的傷,還給宮家,不是嗎?葉天闊被火燒,蘇妄出車禍,勝金棠被水淹。你全還在宮宴時身上。”
“所以訂婚,保全了你自己。如果你出事,變相是我萬家無能。”萬盈月冷眼睨他。
“是你舍不得。”宮宴卿再湊近,眼底翻涌著近乎瘋狂的深情,聲音卻溫柔得令人心悸,“on,明明在意我,愛我,為什么我們之間要互相折磨?”
“發夢還太早,宮宴卿。”萬盈月直視他的目光,眼神毫無溫度,“我要讓你活著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說完,她展現出森意的笑容。
宮宴卿低笑一聲,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壓進懷里。一臉愛意看著她,情不自禁地低頭想吻住她。
萬盈月煩躁避開,不耐煩道:“我們之間沒必要這么親密,快點放開我!”
“on,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人比我愛你。”宮宴卿收緊手臂,認真說道。
“愛我的人多了,你愛不愛我,對我來說不重要。”萬盈月冷冷回應,眼神中帶著不屑。
宮宴卿卻再次湊近,二人呼吸交纏:“on,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只是你不愿意承認。”
萬盈月翻著白眼扭過頭,卻被他趁機吻上脖頸。
宮宴卿的唇輾轉流連,輕吮慢舔,仿佛在品嘗最珍貴的佳釀,他呼吸漸重,指尖插入她的發絲。
萬盈月揚手就是兩記耳光,拉開車門,頭也不回離開。
宮宴卿靠在座椅上,舌尖舔過唇角,笑得饜足而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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