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和小馬給萬盈月和榮祖赫買了汽水、魚丸混醬腸粉,恭敬地端在手中。
大馬憨厚笑道:“月大小姐,榮大小姐,嘗嘗這些小吃,店家很干凈的。”
小馬也點頭附和,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
阿澤阿鬼走過來,細細打量吃食。
阿澤開口:“給我吧。”隨即接過油紙包著的魚蛋腸粉。
萬盈月眼睛一亮,叉了一條腸粉入口:“祖赫姐,好久沒吃了!嘗嘗!”
榮祖赫也拿起一串魚丸,咬下一粒:“上學時候你就最愛吃這些。還讓小耀放學第一時間沖到門口給你買。”
萬盈月調侃道:“還說,祖赫姐,哪次他都先吃飽才想起我!”
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學校放學的鈴聲響起,學生們穿著校服,挎著背包,三三兩兩地走出校門。
萬盈月嘴中不停,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
榮祖赫卻看著那些學生,心底微微發疼,眼睫微顫。
再也見不到上學時期,那個被眾人簇擁的大哥哥。
榮祖赫機械咬下一粒魚丸,關切問道:“阿妄怎么樣?還適應嗎?”
萬盈月壞笑看著她,玩笑道:“姐姐喜歡妄仔?”
榮祖赫被逗笑:“就你從小好八卦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我看小耀今天緊張出門,說要和阿妄去見蔣家人。”
“妄仔,應該沒有什么不適吧,我私下也問過莫總助,雖然他沒有蘇uncle隨和,沒有燁大哥風趣,但集團業務上手很快。本來他就話少,就是失憶了,也瞧不出半分茫然。”
榮祖赫輕笑一聲:“蘇燁最疼他這個弟弟,阿妄居然會全都忘了。”
“祖赫姐,如果妄仔真的想起來,到時候,他不是更痛苦。”萬盈月斂了笑意,眸光沉沉。
榮祖赫表情黯然。
這時,吉霞走出校門口,臉色排斥,被幾個染著飛機頭的男生和燙著波浪卷的女生圍著。
“吉霞,我們一起去富麗夜總會吧!聽說來了一批新的樂隊!”一個燙著波浪卷的女生拽住她的書包帶。
“你是新來的,今天就你萬歲,請我們!”飛機頭男生叼著煙湊近。
“那我們先去新開的餐廳!”
大馬小馬熱情上前。
大馬從從褲袋掏出一卷港幣,憨厚的笑容里帶著討好:“阿霞,要和同學出去玩?干爹給你拿錢。”
小馬難得擠出笑臉:“各位同學多關照我們阿霞。”邊說邊遞上剛買的汽水。
幾個少男少女卻眼神鄙夷地打量著大馬和小馬,從他們的裝束就能看出是幫派人士。
“吉霞,原來你家是吃黑飯的喔,怎么會來我們學校念書的?”
小馬一把揪住男生的領子:“小子,你說話客氣點!”
飛機頭男生拍開他的手:“怎么,我們圣比亞中學可是有名的貴族學校。”他指著校門口的名人墻,“五大家族的幾代繼承人,都是我們這間學校畢業的,說你們這些撈偏門的怎么了?”
女學生嘲笑道:“兩位最好還是少來接送吉霞,別讓人看不起她的背景。”
大馬和小馬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向穩重的大馬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火冒三丈。拳頭緊握,但又顧及吉霞好不容易才上的學,心中勸自己要冷靜,要忍。
又一名學生嘲笑道:“吉霞,看你家錢來的容易,以后我們消費你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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