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從26層緩緩下降。
萬盈月靠站在最里側正中間位置,眉目慵懶,透著一股子清冷與高貴。
金屬門在20層“叮”地一聲打開。
宮宴卿單手插兜,身形挺拔站在門外,深灰色針織衫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輪廓。抬眸,嘴角不自覺勾起,緊繃的神經,瞬間松弛下來。
一個手勢,身后手下全部止步,頷首恭送。
“好香啊!on。”他邁著長腿踏入電梯,酒氣瞬間充斥狹小空間。
萬盈月微微一笑,那笑容既魅惑又帶著幾分冷意,冤家路窄。
這一笑迷得宮宴卿恍惚一下,喉結滾動,幾步逼近,布滿紋身修長的手,撐在她耳側的電梯壁上:“幾天沒見,我的未婚妻有沒有想我?!”
“和人開房啊?!”萬盈月挑眉。
宮宴卿突然單手環住她的腰,腕間的紋身隨著肌肉繃緊而微微扭曲:“質問我?!緊張我?!送一個澤城來的客戶而已。on,我真的好想你。”
滾燙的呼吸掠過鎖骨,濕潤的唇即將落下時,萬盈月抬手掐住他的下巴。
一個個禮儀都和誰學的?都抱自己做咩?!
熟悉的俊顏近在咫尺,那顆淚痣在燈光下泛著妖異的紅。明明是同一張臉,卻比記憶中多了幾分危險的邪氣。
做實驗的心理忽然上線,想親他嗎?卻在觸及男人得逞的眼神時,態度瞬間冷硬。
宮宴卿瞇了瞇眼,發現萬盈月正盯著自己的嘴唇,低笑一聲:“想親我啊?on。”
“走開,酒鬼!發情找別人!”
“我只會對你動情。”宮宴卿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呼吸越來越近。
就在雙唇即將相觸的剎那,萬盈月偏過頭,脖頸揚起倔強的弧度。
宮宴卿眼眶瞬間泛紅,青筋在額角暴起:“為什么我不可以?!我是你名正順的未婚夫!”他更想質問,為什么蘇妄可以,他不行。但他不敢,怕萬盈月說的話,會讓他更崩潰。
萬盈月冷笑一聲:“你不想想你自己身份,宮宴卿,”她轉過頭,眼神冷冽對視他,“你敢說,榮祖耀的事,與你無關?!”
宮宴卿心中一沉,但是面上不顯:“是宮宴時,與我無關。”
“你如果敢承認,我還能算你是個男人!”萬盈月已經完全推翻賀詩儀說的那句話,恨得反面就是愛?她現在恨不得掐死他。
“與我無關,on,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宮宴卿借著酒勁,再次上前索吻。
萬盈月看著那張臉,熟悉的眼尾淚痣,心中酸澀。
他也曾酒后耍無賴,但只是想要她抱抱他。
萬盈月壓下洶涌翻來的記憶,一個巴掌扇向他的臉。
宮宴卿被打后,明顯更興奮:“這邊要不要也打?!”
“發夠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