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盈月聲音陡然拔高:“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在乎過我?!萬盈月!”
萬盈月被他這句話堵得一窒,心口突然傳來一陣陌生的酸意,眼眶竟有些發澀。
她別開眼,強壓下這怪異的情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既然妄爺覺得這么委屈,以后我們不必共事。有任何事,你直接去找我外公談。”
說完,她轉身就往門口走。
可蘇妄卻瞬間擋在她身前,她往左挪一步,他就往左攔一步;她往右退,他也緊跟著堵住去路。
“阿澤阿鬼!”萬盈月揚聲喊道。
門被迅速推開,阿澤和阿鬼快步走進來,看到室內狼藉的場面,又看看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不愧是這二位主,就這么一會功夫,就鬧成這樣。
“攔住他。”萬盈月冷聲下令。
此話一出,蘇妄眼底滿是難以置信的刺痛。
阿澤阿鬼硬著頭皮上前。
“蘇妄,你要是敢傷我的人,我讓你后悔一輩子。”
丟下這話,萬盈月離開。
蘇妄僵立在原地,雙拳死死攥緊,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他頹然垂著頭,頎長的身影在燈下拖出一道孤寂的剪影,每一寸線條都浸滿了無聲的傷痛。
心臟像是被鈍器反復捶打,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無盡的悔意涌上。
為什么非要問出口?
明明早就跟自己說過,只要是她的決定,只要她開心,哪怕是看著她和別人靠近,也要乖乖聽話。
只要她愿意讓自己留在身邊,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可當他親眼看見報刊頭條上,她與宮宴卿那張親密無間的照片時,所有的理智和誓都在瞬間崩塌,那一刻的刺痛遠比當年車禍的痛更徹骨。
都怪他自己,沒能消化好那些翻涌的醋意和不安,毛頭小子般貿然就帶著一身戾氣來找她。
現在,一切都搞砸了。
是他親手,把她推遠了。
港城的夜,突然電閃雷鳴,一滴滴雨落下,像砸在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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