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蜚語被隔絕在他臂彎圈出的小小世界里。
宮宴卿垂眸看著懷中的人,“胃口越來越野了,on。親我一口,我就想辦法,把這艘‘金雀’送你玩。”
還不等萬盈月回應,一道低沉的男聲切入——
“今日吹的什么風,竟把萬小姐吹到我宮家的船?”
宮宴亨自樓梯緩步而下。身著鐵灰色三件套西裝,三十多歲的年紀沉淀出成熟男人特有的威壓感。
目光精準落在萬盈月臉上,唇角帶著恰到好處的社交笑容。
而最明顯的是,半張臉從嘴角蜿蜒至顴骨的新鮮疤痕,顏色尚透著粉,邊緣還留著細微的凸起,在俊朗的面容上非但不顯猙獰,反添了幾分歷經風浪的獨特質感。
萬盈月紅唇勾起譏誚的笑,“你那個衰人大哥來了!”
宮宴卿轉過身,將萬盈月全然擋在自己身后。
他身形挺拔,黑色襯衫下的肩背肌肉微微繃緊,像一頭進入戒備狀態的豹。
“大哥。”
“這么護著?”宮宴亨在五步外停住腳步,“三弟,別忘了。我臉上這道疤,可是拜她所賜。”
“她跟你鬧著玩而已。”宮宴卿聲音懶散,眼神卻寸步不讓。
宮宴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底的恨意更濃:“那不如,我也同她‘鬧著玩’一次?”
“他要傷我誒!”萬盈月指尖戳他脊背,語氣嬌縱得像在告狀。
“大哥,”宮宴卿往前半步,聲音沉了下來,“道歉。”
宮宴亨像是聽到什么荒唐笑話:“你陪她發什么瘋?我何時說過要傷她?”
萬盈月從宮宴卿肩后探出半張臉,下巴微抬:“敢吼我?!早晚毒啞你!”
“萬小姐真是讓我見識到,什么叫最毒婦人心。”宮宴亨扯了扯嘴角。
“多謝夸獎。”萬盈月嫣然一笑,眼底卻無半分溫度。
“那我無毒不丈夫,”宮宴卿側頭看她,目光纏綿,“豈不是與你天生一對?”
“又關你事?”萬盈月嗔他一眼,那一眼卻讓宮宴卿心底軟成一片。
被徹底無視的宮宴亨,怒極反笑。緩緩從西裝內袋取出一個鱷魚皮煙盒,抽出一支雪茄。
“萬小姐,”他燒燃雪茄,青灰色煙霧模糊了眼底的算計,“不如,賭一局?”
萬盈月眉梢輕挑,神色倨傲:“你有什么值得我賭的?我有的你都沒有,你有的,”她輕笑一聲,“我也看不上。”
“馬交城的疊碼仔生意。”宮宴亨吐出一口煙圈。
“現在傅老那邊,”萬盈月把玩著白玉扳指,眼皮都懶得抬,“也贏不過何泊滔。”
煙霧后,宮宴亨眼睛微微瞇起:“再加,馬交城賭場一成股份。”
賭廳內八卦看官們發出小聲驚呼。
馬交城賭場的一成股份,足以讓半個港澳黑幫廝殺的肥肉。
萬盈月忽然笑了,那笑容燦爛得讓宮宴卿心頭一緊。
那是對方上鉤時,才會露出的笑容。
“好。”她清脆應聲,轉身走向最近的二十一點賭臺,
“一把定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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