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覺抬手,想將她一縷碎發別到耳后,“我盡快!”
萬盈月“啪”打掉他的手,“空頭支票!”
她轉身要走,宮宴卿卻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帶回身前。
距離瞬間消弭。
他能聞到她身上香甜氣息,能看清她因不悅而微微顫動的睫毛。
“不是空頭支票。你要的,我都會給你。”
“不止賭船,宮家的一切,”他望進她眼底,一字一句,“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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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盈月眉頭一簇,嫌棄撇撇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堅實的肩膀,將他推開了些。
“最后一個,就不用包括在內了啊。”
宮宴卿看著空了的懷抱,又看向她臉上那抹混合著驕縱與疏離的神情,忽然低笑出聲。
笑聲里有無奈,有縱容。
“行,”他點點頭,雙手插回褲袋,“前面的,照給。至于最后一個……”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鎖,牢牢擒住她的視線,嘴角勾起那抹她熟悉痞氣又霸道的弧度:“不是‘包括’,是‘本來就是’。”
“嘖~”
萬盈月轉身走向長廊盡頭,這次他沒再攔。
只是在她身影即將消失時,他對著她的背影輕聲說:“你本就是我的,永遠都是。”
“嘁~”她自自語道,“才得一成股份,不好玩。”
*
與此同時,港島另一端的私人茶室。
沉香裊裊,萬鮑與蘇妄對坐在紫檀木茶案兩側。
窗外是太平山靜謐的夜色,室內只余煮水聲輕響。
萬鮑的目光落在蘇妄拇指那枚翡翠扳指上。
濃陽正綠,水頭極足。
“小妄,把扳指摘下來,讓鮑爺爺看看。”
蘇妄沒有猶豫,抬手輕輕轉動扳指,將其從拇指上取下,遞到萬鮑面前。
冰涼的翡翠落入萬鮑掌心,觸感溫潤,卻重如千鈞。
萬鮑細細端詳著扳指,如今是蘇家掌權人象征,而曾經在兩家的傳統里,向來只在最鄭重的托付時刻才會現世。
“小妄,”萬鮑抬起眼,目光深邃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鮑爺爺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蘇妄端坐,冷峻的眉眼在燈下顯得格外專注。
“如果將來發生了什么我無法掌控的事,”萬鮑每個字都像浸透某種不祥的預兆,“不要讓囡囡離開港城來找我。”
他頓了頓,將扳指輕輕放回蘇妄掌心,仿佛交付千斤重擔。
“讓她好好生活。護她周全。”
蘇妄垂眸看著扳指,靜默片刻,將其重新戴回指上。
“我會護她周全。”
字字清晰,擲地有聲。
萬鮑先是一怔,隨即失笑搖頭。
這孩子,果然還是只聽自己想聽的。
他囑咐的是“阻止她離開”,蘇妄應下的卻是“護她周全”。
至于用什么方式護,是否包括必要時將她強留在港城。
恐怕在這位蘇家少爺心里,自有另一套準則。
也罷。
萬鮑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心想:這或許就是天意。
囡囡那樣驕傲任性的性子,身邊終究得有個執拗到不聽世人勸,肯用自己方式牢牢拴住她的人,才能在真正的風雨來襲時,成為那根最堅韌的牽絆。
蘇妄摩挲著指間的冰涼,眼底掠過幽深的銳光。
他會護她。
用他的方式。
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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