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云子思考是用寂滅之力強行“穩定”一下沙漏,還是用混沌結晶共鳴“感受”一下那個什么威尼斯午后時,他們樓上的陽臺,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帶著回音的女聲:
“喲,老郵筒,又欺負新人呢?”
只見三樓陽臺,趴著一個……穿著睡衣、頭發是流動星輝、面容模糊不清的女性輪廓。她似乎剛睡醒,伸了個懶腰,周圍的空間都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蕩漾。
“誰欺負新人了!我在維護社區規則!”郵筒不服氣地對著樓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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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那套‘進門儀式’指南上根本沒寫,是你自己編的。”星輝頭發女嗤笑,“不就是想找免費勞力幫你調你那堆破沙漏嗎?自己調了三百多年都沒調準,還好意思說別人。”
“你懂什么!那是藝術!是追求極致的秩序之美!”郵筒氣得跳腳(它真的有兩只小短腿)。
“藝術個鬼,就是強迫癥。”星輝女打了個哈欠,看向凌云子三人,“新來的,別理這鐵疙瘩。我是你們樓上15號的,叫我‘星靄’就行。這片區奇葩多了去了,以后有啥不懂的,先問問姐,別傻乎乎被忽悠。”
說完,她揮了揮手,陽臺門自動關上,身影消失。
郵筒鄰居被揭了老底,哼了一聲,抱著沙漏悻悻地回自己12號了,臨走還嘟囔:“……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一場小小的鄰里風波暫時平息。
回到屋內,李浩哭笑不得:“師尊,咱們這鄰居……一個強迫癥郵筒,一個懶散的星輝女?這放逐之地的社區生活,也太……‘豐富多彩’了吧?”
凌云子卻若有所思:“看來此地居民,大多都是某種強烈規則概念或執念的具象化。郵筒代表‘時間秩序與傳遞’,樓上那位‘星靄’……可能與‘夢境’、‘空間’或‘星輝’有關。與他們打交道,或許能更直觀地了解各種規則碎片的表現形式。”
他感覺,在這里住下來,或許本身就是一種對規則理解的“沉浸式學習”。
而消除“監工”標記的方法,說不定就隱藏在與這些“鄰居”的相處,以及對這片“規則垃圾場”的深入了解之中。
就在這時,他身份卡微微一震,投射出一段信息,是熊貓處長pg-13發來的:
明天上午9點(片區平均時),來管理處一趟,帶你參觀‘規則化解爐’和‘危險品倉庫’,順便聊聊你的‘病情’和治療方案(草案)。記得準時,我討厭遲到——除非遲到的理由涉及有趣的規則悖論。
治療方案?
凌云子收起身份卡,看向窗外那變幻莫測的“景色”。
在這片宇宙的遺忘之地,他的“科學修仙”之路,似乎又要翻開更加荒誕而神奇的一頁了。
只是不知道,那些暗中覬覦“標記”的“清道夫”,何時會按捺不住,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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