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連忙擺手,往后退了半步:“不行不行,你可別給我。
肉多金貴啊,你家里還有娃要養,我一個大人哪能跟孩子搶吃的?”
“誰說給孩子搶了?”
陳小滿直接把背簍里的野雞拎出來,硬往秦蓉懷里塞,“我上山打獵容易,下次還能打著。這兩只你拿著,就當是我跟你學草藥的學費了!”
秦蓉攥著野雞的翅膀,還想退回去:“這哪能算學費?我教你是自愿的,不要這個!”
“你就拿著吧!”陳小滿把野雞往她懷里一塞,轉身就往山下跑,邊跑邊喊,“我還得去山洞拿麻袋交任務呢,你可別給我送回來啊!”
秦蓉站在原地,懷里揣著溫熱的野雞,看著陳小滿跑遠的背影,又低頭摸了摸懷里的氣血果,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了翹。
她把野雞小心放進背簍最底下,又用布蓋好,這才背著背簍,腳步輕快地往山下的窩棚里走,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陳小滿從山上跑下來,先繞去藏麻袋的山洞,把兩袋豬草拖出來。
麻袋有點重,她一下子也扛不動這兩個加起來有一百來斤的麻袋。
便找來兩根草繩,把麻袋口綁緊,一手抓著一只麻袋,硬是一口氣把它們都拖下了山。
到了隊部院子,記分員檢查了一遍,給她記了五個工分。
交了任務,陳小滿悄悄地往背簍里面放了只野雞,回家了。
晚上,好不容易挨到半夜,陳小滿迫不及待地進了空間。
靈泉水還在汩汩冒泡泡,她走到上次放花瓣的木盒旁,打開蓋子就見淡金色的花瓣躺在絲帕上,湊近還能聞到若有若無的冷香。
“早用晚用都一樣,試試就知道有沒有用。”
能洗髓伐筋的功效對陳小滿來說,太有誘人了,她咬咬牙,捏起一片花瓣塞進嘴里。
花瓣入口即化,一股清涼順著喉嚨滑下去,剛想咂摸味道,腦袋突然一陣昏沉,眼前一黑就栽在了靈泉邊的草地上。
等她再睜眼時,空間里的天光還是亮堂堂的,可渾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肚子更是餓得咕咕叫。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想起空間和外面的時間差是十比一,她在這兒待了這么久,外面指不定過了多久。
陳小滿顧不上渾身酸痛,連忙出了空間。
推開房門一看,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院子里的雞都開始打鳴了。
“好家伙,這一暈竟暈了快一夜!”她心里震驚,算下來在空間里起碼待了六十多個小時,難怪餓得前胸貼后背。
可沒等她去找吃的,小腹突然一陣絞痛,像是有無數只手在里面擰。
陳小滿臉都白了,夾緊腿往院角的茅房跑,剛蹲下去就忍不住了,肚子里跟打鼓似的,嘩啦啦響個不停。
這一蹲就是近半小時,等她扶著墻出來時,腿都麻得站不穩,渾身還帶著股難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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