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讀課的余溫漫在教室,蘇清鳶將素描本攤在桌角,指尖捏著鉛筆細細勾勒。紙面上,金泰亨身著黑工裝跳《fakelove》的凌厲姿態已具雛形,肩頸線條鋒利,銀鏈弧度鮮活;旁邊留白處,邊伯賢穿銀灰西裝唱《前夜》的溫柔模樣漸顯,眉眼溫潤藏著笑意。
前排女生回頭撿橡皮,瞥見畫紙瞬間驚呼:“清鳶,你畫的是藝術節那三場表演吧?也太像了!”聲音不大卻引著周圍同學紛紛側目,有人湊過來細看:“天吶,金泰亨這個拽拽的勁兒抓得超準,邊伯賢這眼神也太溫柔了。”
蘇清鳶耳尖泛紅,指尖下意識按住畫紙另一側——那里藏著車銀優穿淺藍襯衫唱《rainbowfalling》的畫面,指尖輕拂花瓣的弧度柔得發暖,是她偷偷畫了兩晚的私心。車銀優凝在身旁,瞥見畫中自己的身影,眼底醋意消了大半,只剩隱秘的歡喜,指尖悄悄用異能將素描本邊角壓平,怕被人碰亂。
“清鳶你畫畫這么好,怎么不參加藝術節繪畫比賽啊?”鄰座男生湊過來,目光落在畫紙上挪不開,“這三張湊一起參賽肯定拿獎。”蘇清鳶笑著擺手:“就是隨便畫畫,留個紀念。”指尖轉動鉛筆,開始補畫車銀優發梢的光影,筆觸格外輕柔。
邊伯賢坐在斜后方,余光瞥見畫中自己的模樣,耳尖泛紅,心動值悄然跳動,距離滿值只剩一絲縫隙。他攥著筆桿的手微微收緊,想上前說話,卻見周圍同學圍著畫紙熱議,終究沒好意思挪動。
金泰亨不知何時站在教室后門,黑眸掃過畫紙上自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張揚的笑,徑直走到蘇清鳶桌前,伸手就想拿素描本:“畫得不錯,給我看看。”車銀優立刻按住本子,眼底滿是凌厲:“別碰她的東西。”
“我看我自己的畫像,關你屁事。”金泰亨嗤笑,伸手就要搶。蘇清鳶抬手按住兩人,指尖輕輕合上素描本,聲音平淡:“就是隨手畫的,沒什么好看的。”她怕金泰亨看到車銀優的專屬畫面,又掀起一場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