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進床榻時,蘇清鳶是被掌心的暖意喚醒的。金泰亨正攥著她的手貼在胸口,銀白發絲蹭著她肩頭,紅眸半睜,眼底滿是黏膩依賴,指尖還在輕輕摩挲她的指節,似是怕她醒來就走。
“醒了?”蘇清鳶指尖揉著他發頂,體香漫開,裹著兩人交纏的暖意。金泰亨喉間溢出低啞喟嘆,猛地將她摟緊,下巴抵在她頸窩,獠牙輕輕蹭過泛紅的咬痕:“沒醒透,再抱會兒。”他能清晰感知到胸腔里滿溢的踏實,好感度悄然浮動:當前97。
正膩歪著,門外傳來崔秀彬的敲門聲,溫聲喚道:“早餐備好了,該起身了。”話音落,暗袋里殘留的靈氣忽然微動,蘇清鳶察覺到他就立在門外,目光似要穿透門板落在床榻上。
金泰亨瞬間炸毛,紅眸猩紅,咬牙道:“他故意的!”剛要起身發作,被蘇清鳶按住腰腹。她眼底藏著狡黠,指尖勾住他衣領往下拽,唇瓣擦過他唇角,聲音柔媚:“急什么,先討點甜頭再起。”說著,主動吻了上去,動作纏綿又勾人。
門外的崔秀彬聽得真切,指尖攥著門框,指節泛白,心口的醋意翻涌成浪。可他沒敲門催促,只靜靜立著,眼底偏執更甚——越是得不到,越想牢牢抓在手里。
吻到情動,金泰亨才戀戀不舍松開她,紅眸里滿是滿足,乖乖任由她起身穿衣。蘇清鳶理著裙擺時,頸間密密麻麻的紅痕遮不住,她索性不遮,故意讓那片惹眼的紅露在衣領外,眼底藏著算計。
下樓時,崔秀彬正端著粥碗站在餐桌旁,目光落在她頸間紅痕上,瞳孔驟縮,喉結狠狠滾動。那深淺不一的印記,無一不在宣告她早已屬于別人,刺得他心口發疼,卻又忍不住盯著看,心底執念瘋長。
“先生早。”蘇清鳶笑意溫婉,落座時故意往金泰亨常待的暗袋方向靠了靠,指尖不經意劃過袋口,似在安撫。金泰亨化作小蝙蝠蹭著她掌心,紅眸盯著崔秀彬,滿是挑釁。
崔秀彬強壓下情緒,將粥碗遞到她面前,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溫了燕窩粥,補身子。”他指尖微顫,目光落在她泛紅的唇瓣上,想起方才房間里的聲響,醋意又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