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工作人員點頭致意，目光掃過場地時，恰好與我對視。我慌忙移開視線，指尖攥緊麥克風，耳尖發燙，心跳莫名加快。剛才那一眼，她眼底帶著淺淺笑意，眼尾紅韻更明顯，比頒獎禮時多了幾分鮮活，卻依舊藏著疏離，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后來合練和聲，她站在我身邊，距離很近，淡香裹著她的氣息纏過來，我能清晰聞到她發間的香息，清潤又勾人。她開口唱時，嗓音婉轉細膩，轉音處理得恰到好處，與我的聲線格外契合。我盯著樂譜，卻忍不住分神，余光瞥見她認真演唱的模樣，睫毛很長，投下淡淡的陰影，唇瓣涂著冷調紅釉，格外亮眼。

中途休息，她靠在墻邊喝水，我猶豫了很久，攥著改好的樂譜走過去，聲音帶著小心翼翼：“蘇老師，這個和聲我改了兩處，想跟你對下。”話出口時，指尖還在發顫，怕打擾到她，也怕自己表現不好。她抬眼看向我，淺笑頷首，聲音柔婉：“好啊。”

對練時，她離我很近，氣息偶爾碰到我的耳畔，溫熱又勾人。我盯著她的側臉，聽著她的嗓音，忽然忘了歌詞，連忙停下調整，耳尖紅透，窘迫得不敢看她。她沒笑我，反而輕聲提醒：“這里轉音慢一點更順。”語氣溫和，帶著耐心，莫名讓人放松。

那天彩排結束后，我反復回想跟她對練的畫面，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她身上的淡香，都在腦子里揮之不去。心底的悸動越來越清晰，像藤蔓一樣悄悄蔓延，想再見到她，想再跟她合作，想多了解她一點。明明才見兩次，卻已經放不下，這種情緒很陌生，卻又忍不住沉溺，只盼著下次見面能再靠近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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