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六年,滬上法租界茶館人聲鼎沸。我剛完成情報傳遞,眼角余光便被窗邊一抹月白身影勾住——烏發挽著素銀簪,旗袍勾勒的身段透著生人勿近的清冷,一縷清冽冷香漫過來,像雪后梅露融在日光里,驅散了我周身的疲憊。
轉頭望去,竟是位冷艷佳人。眉眼淬冰卻眼角微挑,垂睫專注看報的模樣,神秘又勾人。未等我移開目光,幾名日軍特務闖進來,領頭的獰笑著伸手去抓她:“跟我們見長官去!”
她抬眼冷笑,指尖白光一閃,特務便捂著手腕慘叫后退。我趁機繞后打暈兩人,她轉頭看我一眼,眼底閃過詫異,隨即默契點頭。片刻間特務盡數倒地,茶館只剩我們二人。
“多謝。”她聲音清冷如泉,冷香混著硝煙更顯凌厲。
“張藝興,抗日游擊隊的。”我報上姓名,心跳莫名加速。
“蘇清鳶。”她淡淡回應,眼底藏著難辨的復雜,轉身裙擺搖曳,冷香漸遠,只留一句“后會有期”。
那晚,她的冷艷、妖嬈與勇敢,伴著那縷獨特的香,在我心頭漾開了化不開的漣漪。
番外·張藝興視角(二):烽火并肩情漸濃
再見蘇清鳶,已是一月后的根據地議事廳。她穿灰色八路軍制服,馬尾束起,冷艷中添了幾分英氣,那縷熟悉的冷香穿透藥味與煙草味,精準撞進我鼻腔。
“張同志,好久不見。”她淺笑起身,冰雪初融般的模樣,比初見柔和了許多。
金俊勉打趣間,我坦欠她人情,目光卻忍不住在她臉上流連——纖長睫毛下的眼波,依舊勾人。
朝夕相處中,我愈發驚嘆她的能力:精準的作戰方案、神秘能力屢次化險,連那縷冷香,都成了我緊繃神經的解藥。一次炸毀日軍軍火庫的任務,她潛入安放炸藥時遭遇巡邏隊,指尖靈氣一揮便讓士兵暈倒,轉頭對我輕聲道“小心點”,眼底的擔憂,讓我心頭驟暖。
月光下,她專注安炸藥的模樣鍍著銀霜,我忽然明白,對她的情愫早已越過驚艷與感激,滿腦子都是與她并肩的時光,和那縷讓人安心的冷香。
番外·張藝興視角(三):烽火情根深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