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東頭的老磨坊藏在一片老槐樹林后,斑駁的木門吱呀作響,陽光透過木窗的縫隙,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光影,混著麥麩的清香,倒有幾分隱秘的意味。
“看來寶藏就在這里了。”金鐘仁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黑色工裝褲的褲腳掃過地上的干草,動作利落得像只蓄勢的豹。他轉身時,恰好對上蘇清鳶進門的身影,白色裙擺被風拂起,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冷香隨著她的腳步漫進來,驅散了磨坊里的塵味。
金泰亨在蘇清鳶肩頭不滿地哼了一聲,紅眸警惕地瞪著金鐘仁——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露骨了!
蘇清鳶似未察覺,抬手拂去額角的碎發,指尖劃過眉骨的弧度優雅又慵懶。“鐘仁前輩,你眼光真準,一來就找對地方了。”她的聲音清冽,卻在尾調處勾著一絲軟,像羽毛般搔在人心尖上。
金鐘仁喉結滾動了一下,移開目光,假裝查看四周的木架:“先找寶藏吧,別浪費時間。”他的指尖劃過粗糙的木壁,卻感覺指尖的溫度都在上升——剛才那一眼,她眼尾的妖嬈像淬了蜜的刀,輕易就劃破了他刻意維持的冷淡。
磨坊不大,兩人分頭尋找。蘇清鳶走到磨坊深處的石磨旁,假裝認真查看,實則余光一直留意著金鐘仁的動靜。她故意彎腰,白色裙擺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冷香在她俯身時愈發濃郁,直直飄向不遠處的金鐘仁。
“前輩,你看這里是不是有什么線索?”她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同時轉身,恰好撞進金鐘仁的懷里。
溫熱的身體相觸,蘇清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堅硬與有力的心跳,而金鐘仁則被她身上的冷香裹住,鼻間全是清冽又勾人的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指尖觸碰到細膩的肌膚,像被燙到般微微一顫,卻舍不得松開。
“小心點。”金鐘仁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蘇清鳶抬頭,眼底帶著一絲無辜,臉頰微微泛紅,像是害羞了:“對不起,前輩,我不是故意的。”她想推開他,卻故意用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心跳的加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金泰亨在她肩頭氣得小翅膀直扇,小爪子緊緊攥著她的衣領,恨不得立刻化為人形把這個男人推開。蘇清鳶感受到他的怒氣,悄悄用另一只手安撫著他的脊背,傳音道:“乖,別鬧,很快就好。”
金鐘仁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睫毛長長的,眼底像盛著星光,唇瓣飽滿水潤,忍不住想低頭吻下去。他猛地回過神,松開手,后退一步,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沒事,繼續找吧。”
蘇清鳶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卻沒再糾纏,轉身繼續查看石磨。她故意放慢動作,時不時發出一聲輕呼,像是遇到了困難。金鐘仁果然立刻走過來,耐心地幫她分析,指尖偶爾觸碰到她的手背,兩人都像觸電般縮回手,氣氛變得愈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