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勾結鹽商太子歷年貪腐數驚人
(府衙書房,天剛蒙蒙亮。賬冊攤在案上,墨跡在燭火下泛著冷光。三皇子指尖按在“太子內監”四個字上,指節泛白。)
三皇子:(聲音壓得極低)難怪內務府敢如此猖獗,原來是有東宮在背后撐腰。
霓裳:(湊近細看,賬冊邊緣已被翻得起毛)從三年前開始,每筆大額交易都有“東宮采辦”的批注,這絕非巧合。
九殿下:(推門而入,帶著一身晨露)剛收到京城密報,太子府上個月還從江南調了三船鹽,說是“供祭祀用”,實則全入了私庫。
青影:(捧著茶盞的手一抖)殿下,那可是足足三十萬斤!夠揚州百姓吃半年的!
三皇子:(冷笑一聲)祭祀?他是想把江南的鹽都搬進自己腰包,好養私兵吧。
霓裳:(指著賬冊某頁)這里記著與鹽商沈萬堂的往來,每月初五都有一筆“分紅”送入總督府,數額堪比江南鹽稅的三成。
九殿下:沈萬堂?此人是太子的奶兄,在揚州壟斷鹽市多年,難怪敢哄抬鹽價。
陸淵:(從外面進來,手里攥著幾張紙)屬下查到,沈萬堂的鹽倉就在城外十里坡,昨晚還在往船上運鹽,看方向是要往京城去。
三皇子:(猛地起身)傳我的令,查封十里坡鹽倉!
霓裳:(急忙攔住)殿下不可!沈萬堂與太子勾連甚深,貿然動手會打草驚蛇,不如先穩住他。
九殿下:(點頭)霓裳說得對。我們先把賬冊抄錄備份,原冊派人快馬送京,讓父皇看看他的好太子。
鹽商的底氣
(沈府內堂,檀香裊裊。沈萬堂斜倚在太師椅上,把玩著玉扳指,對面坐著個穿錦袍的中年人。)
錦袍人:(擦著汗)沈老板,聽說總督被抓了?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沈萬堂:(嗤笑一聲)供出來?他的家人還在我手里捏著。再說,有東宮在,怕什么?
錦袍人:可……可三皇子和九殿下都在揚州,聽說查得很緊。
沈萬堂:(猛地拍桌)查?他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東宮的人昨晚還傳信來,讓我們照常出貨,出了事他擔著!
(門外家丁匆匆進來,手里拿著張帖子。)
家丁:老爺,三皇子派人送帖子來,說想請您去府衙“聊聊鹽務”。
沈萬堂:(接過帖子撕碎)不去!告訴他,我沈某忙著給朝廷運“官鹽”,沒空陪他喝茶!
賬冊里的秘密
(府衙書房,午后。霓裳將抄錄的賬冊按年份分類,每一本都用紅筆圈出關鍵處。)
霓裳:(指著正德七年的賬冊)這一年江南大旱,鹽價飛漲,他們卻囤積了二十萬斤鹽,等到百姓快買不起時才拋售,一轉手就賺了十萬兩。
九殿下:(翻看另一本)這里還記著用“賑災鹽”的名義騙領朝廷撥款,實際發下去的都是摻了沙土的劣鹽。
三皇子:(聲音發寒)去年冬天,揚州凍死了十幾個賣炭翁,就是因為沒錢買鹽換糧,而他們卻用貪來的錢在京城買了三座宅院。
青影:(拳頭捏得咯咯響)這群蛀蟲!就該千刀萬剮!
霓裳:(拿出一本薄冊)這是我整理的貪腐總數,十年間,他們從江南鹽務中侵吞的銀兩,足夠支用三年軍餉。
九殿下:(倒吸一口涼氣)父皇要是看到這個數,怕是要氣得龍顏大怒。
太子的后手
(京城太子府,暖閣內炭火正旺。太子接過內侍遞來的密信,看完后扔進火盆。)
太子:(對身邊的太監總管)揚州那邊怎么樣了?賬冊沒被搜走吧?
太監總管:(躬身)回殿下,總督說早就把要緊的賬冊燒了,三皇子他們拿到的只是些皮毛。
太子:(皺眉)我看未必。那兩個弟弟可不是好糊弄的,你再派些人手去揚州,務必把賬冊和那個小妾處理干凈。
太監總管:(遲疑道)殿下,現在動手會不會太明顯?皇上最近對您盯得緊……
太子:(猛地踹翻腳邊的炭盆)顧不了那么多了!要是讓他們拿到實據,我這個太子就坐不穩了!告訴揚州的人,不惜一切代價!
鹽商的恐慌
(沈府密室,幾個鹽商圍坐在一起,神色慌張。沈萬堂站在中間,臉色陰沉。)
鹽商甲:沈老板,聽說總督府的賬冊被搜走了,上面會不會有我們的名字?
沈萬堂:(強作鎮定)怕什么?我們跟總督的往來都用的化名,他們查不到!
鹽商乙:可三皇子已經查封了好幾個鹽倉,再這么下去,我們的貨都要被抄了!
沈萬堂:(壓低聲音)東宮已經派人來了,今晚就動手,把府衙里的賬冊搶回來,順便……做掉那兩個礙事的殿下。
鹽商丙:(嚇得發抖)殺……殺皇子?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啊!
沈萬堂:(眼中閃過狠光)事到如今,只能拼了!成了,我們還是揚州的土皇帝;敗了,誰也別想活!
府衙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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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后院,陸淵正在給侍衛們分發弓箭,每個人-->>的盔甲上都別著塊令牌。)
陸淵:(揚聲喊道)記住,今晚任何人不得靠近書房,看到沒帶令牌的,格殺勿論!
侍衛們:(齊聲應道)是!
(書房內,三皇子正與九殿下檢查門窗的鎖扣,霓裳則在墻上摸索著什么。)
九殿下:(敲了敲墻壁)這面墻是空的,賬冊藏在這里應該安全。
霓裳:(從暗格里拿出個鐵盒)我已經把原冊放進鐵盒,再加上三道鎖,除非用炸藥,否則別想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