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麻煩你調取一下會見室的監控和錄音,我下午過去拿。”阮清禾語氣嚴肅。
“好的,阮總。我們已經調取過了,正想跟你聯系。錄音里的內容,可能對你有點用。”張所長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
掛了電話,阮清禾靠在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秦子昂的母親、舒曼柔的zisha,這兩件事湊在一起,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她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里面是早上剛整理好的舒曼柔的資料。舒曼柔被判了十五年,按道理來說,應該會在監獄里茍延殘喘,怎么會突然zisha?
除非,她知道了什么秘密,有人不想讓她活著說出來。而秦子昂的母親,就是那個“傳聲筒”。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秘書小陳走了進來:“阮總,霍總來了,他說擔心你,想跟你一起去監獄。”
阮清禾抬頭,就看到霍廷州站在門口,左肩的繃帶還沒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卻眼神堅定地看著她:“我已經跟公司請假了,必須跟你一起去。”
阮清禾知道他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她點了點頭:“好。但你只能在外面等我,不能進去。”
霍廷州笑了笑,走上前幫她拿起外套:“都聽你的。”
兩人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秦子昂的母親站在電梯口,似乎在等什么人。看到阮清禾和霍廷州,她眼神閃爍了一下,趕緊按下了電梯。
阮清禾沒理她,和霍廷州一起走進了另一部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看到秦子昂的母親拿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電話,嘴里還說著“她要去監獄了”。
阮清禾的眼神冷了下來。看來舒曼柔的zisha,背后確實藏著大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可能和秦子昂有關。
監獄門口,張所長已經在等他們了。他把一個u盤遞給阮清禾:“阮總,這是會見室的錄音和監控錄像。你看完就知道,舒曼柔的zisha,確實和秦子昂的母親有關。”
阮清禾接過u盤,謝過張所長,轉身走向監獄的會見室。霍廷州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眼神里滿是擔憂。他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可能是比舒曼柔更棘手的麻煩。
會見室里,舒曼柔穿著囚服,坐在玻璃對面,臉色蒼白如紙,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看到阮清禾,她的眼神里沒有了以往的恨意,反而充滿了恐懼。
“你來了。”舒曼柔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秦子昂的媽媽來找過我,她說……秦子昂要我死,不然就對我在外面的家人動手。”
阮清禾皺眉:“你還有家人?”
“我有個弟弟,在鄉下跟著焦大壯和趙春蘭生活。”舒曼柔哭了起來,“秦子昂說,要是我不死,就把我弟弟賣到國外去。我沒辦法,只能zisha。”
阮清禾沉默了。她沒想到秦子昂竟然這么狠,連舒曼柔的家人都不放過。看來秦子昂在監獄里,也沒安分守己。
“你知道秦子昂為什么要你死嗎?”阮清禾問。
舒曼柔抬起頭,眼里滿是絕望:“我知道他的一個秘密。當年他和我勾結,不僅想奪舒家的家產,還想吞并霍氏集團。他手里有霍氏集團的一些黑料,是當年他偷偷收集的。”
阮清禾的眼神一凜。霍氏集團的黑料?這可是大事。秦子昂手里有這么重要的東西,難怪會不惜一切代價讓舒曼柔閉嘴。
“那些黑料在哪里?”阮清禾追問。
舒曼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具體位置,只說要是他出事,那些黑料就會曝光。我想,他是怕我以后用這個威脅他,所以才想讓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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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站起身,準備離開。舒曼柔突然抓住玻璃,嘶吼著:“阮清禾!求你救救我弟弟!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阮清禾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想起了自己在焦家的日子,想起了焦鐵蛋的自私自利。舒曼柔的弟弟,和焦鐵蛋一樣,都是被父母寵壞的孩子。但他是無辜的,不該為舒曼柔的錯誤買單。
“我會幫你查你弟弟的下落。”阮清禾說完,轉身走出了會見室。
門口,霍廷州立刻迎上來:“怎么樣?”
阮清禾把u盤遞給她:“事情比我們想象的復雜。秦子昂手里有霍氏的黑料,他想讓舒曼柔閉嘴,所以逼她zisha。”
霍廷州的臉色變了。霍氏集團的黑料,要是曝光,后果不堪設想。他看著阮清禾:“我們現在怎么辦?”
阮清禾眼神堅定:“秦子昂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他手里有黑料又怎么樣?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自食惡果。”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法務部的電話:“幫我查一下秦子昂在監獄里的所有聯系人,還有他弟弟的下落。另外,準備一份秦子昂的罪證補充材料,我要讓他在監獄里,永遠都翻不了身。”
掛了電話,阮清禾和霍廷州一起走向停車場。秦子昂以為躲在監獄里就安全了,他不知道,得罪了她阮清禾,就算是在地獄里,她也能把他拉出來再踩一腳。
阮清禾坐進車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操作,將舒曼柔提供的線索發給了私家偵探,讓他們立刻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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