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從此起義了?
還是你起義,你死了,讓我對你的那點心思和不舍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問過我愿意不愿意嗎?
昨天晚上就不對勁兒。
你喊我上去折騰一夜,真的是依依惜別呢?
你有啥事兒先跟我商量商量行不?
也是。
我一介家奴,她就從來沒有看得起我過,她跟我商量什么呀?她什么也不會跟我商量。
漸漸地,數十人濟濟一堂,有人鋪開地圖,有人掛上旗幟。
大廳的墻壁上還掛幾個字:鐵血丹心。
林密過一趟難受一趟,想找周云綺說話,沒有單獨見面的機會,連陳路都被簇擁出來了,披著軍裝外套。
下午。
他們突然按隊列站立起來,林密躲在傭人房里,趴在門縫上,去感知外頭的動靜。
是周云綺開始講話。
“段淮將軍壯烈犧牲之后,我們丹心營被捕被殺的人太多了,活動一度中斷,大家在燕北沉寂下來,曾幾何時,我們都以為此生就這樣消沉下去,不復昔日雄-->>心壯志。但是,沉淀下來再想一想,我們到此為止嗎?死的人白死了嗎?我們很多人出身名門,也許按照長輩們的安排,將來封妻蔭子不再話下,但我們的國家呢,我們的志氣呢。東聯國提出我們割讓土地,這一歷史性的事件,讓我們委員會感到奇恥大辱,我們找到陳路兄弟,把他從國外接來,讓他聯絡了戍衛燕北的陳總鎮陳將軍。因為眼下的局勢微妙,全國呼吁段總長下臺,督軍們近期不斷開會,他們覺得撤換段總長,逼迫段總長通電下野就是給人民的交代,但我要說,這不是,這是換一個軍zhengfu的首腦上來。幸好陳總鎮被陳路兄弟說服,而且有一支約千人的新軍可以接受我們的調動。我們委員會幾位委員開會一致通過,于各省督軍召開軍zhengfu會議的關鍵時刻予以起義。但起義的目的,不是逼迫段總長通電下野,而是要所有督軍一致通電下野,保證明年的選舉公平公正,不受操控,保證軍zhengfu把國家交給民選zhengfu,把權力還給人民,對外行守土之責,對內推行自由平等的治國策略……”
林密呻吟一聲,背靠著房門坐地上了。
我總裁不但是某支革命黨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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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里頭的大佬。
我他媽的怎么并沒有早點發現呢,我勸勸她,你看你家條件這么好,你過好咱們的小日子?
你看不起我沒關系,你過好你自己的小日子?
這拋頭顱灑熱血的?
你能換個什么呢?
像是要回答他的疑問,周云綺鏗鏘有力地說:“起義也好,政變也罷,我們不是今日屠龍,明天再變惡龍,我們要徹底解決國家的頑疾,我們要把民國交還給民選zhengfu,只有民選zhengfu才徹底代表人民的意愿,我們無所圖,我們無所畏,哪怕兵變之后被清算,被槍決,親愛的袍澤們,我們對這個國家無愧,我們對后世無愧。我們可以擺脫各路督軍各行其事的分裂,從而能團結整個國家,保住我們的領土和尊嚴。”
她娓娓道:“可能你們不知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喜歡上了一位出身不好,門不當戶不對的人,但在我們民國,這是一件玩火的事情,她很迷茫,她很痛苦,她甚至越喜歡越想折磨他,因為她既不敢邁出這一步,又控制不了自己。”
她又說:“后來我喊她喝酒,喝醉了酒,我問她,你難道不能保護好他?她在哭。請問,這是什么造成的。我們是民國了,但民國標榜的平等,又何曾出現過呢?官員們貪污腐敗,軍zhengfu不敢作為,擅長內訌,人民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平等……”
林密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來。
她的這個朋友,應該是蔣姝。
周云綺還在說:“所以我覺得為了我這個朋友,為了更多的朋友,為了自己身邊的人,必須有人勇于自我犧牲,做無名英雄,改變這一切,改變現狀。”
她最后說:“諸位。親人很難拋卻,而我們又不得不為,死生契闊,雖是壯懷,但身后之事,一定也令你們憂心忡忡。在這里,我保證,我們要讓諸位兄弟無后顧之憂。我已經委托傅執行長成立善后基金,將我名下的資產轉賣,她本人也做了大量捐贈,還有一些其它袍澤進行了捐贈,一起湊出來不少錢,用來為家里困難的兄弟們死后做安家費,照顧他們的父母妻子兒女。傅執行長,請你此刻不要再站在隊伍里,脫掉你的軍裝,到我們家林秘書的房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切和你無關,只有你和此事毫無干系,我們才無后顧之憂,走得安心。”
林密腦海里又轟隆一聲,總裁周云綺好像沒有怎么大手大腳花過錢?難不成她的錢攢起來,一直在支持她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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