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姜嶼寧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可是涼著了?”月白關心的要去給姜嶼寧拿衣服披上。
換季的時候,天氣似是小孩的脾氣捉摸不定,忽冷忽熱。
“無妨。”姜嶼寧揉了揉鼻子,“估計是云水院的人在罵我,不管出了什麼事,她們一慣會將臟水潑在我的身上。”
“苦了大小姐了。”月白心中不由得唾罵兩句陳德容黑心肝。
“輕松拿了三萬兩,而且……”姜嶼寧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她們剛剛換下來的衣服的月影,眉眼彎彎,“該高興,中午多加幾道菜,好好慶祝一番。”
那條惡狼已死,月影和她都可以相安無事了,心中壓著的那塊兒大石頭總算被撬開了一大塊兒。
陳平勇就算能撿回一條命,以后怕是也不敢再興什么風浪了。
“我這就去告訴小廚房。”月影拿著衣服去了廚房,順便將衣服扔進灶膛里燒了。
省的露出馬腳。
不一會兒,墨雨悄然從側門回來。
“那朵花應是用一種藥效極強的迷藥澆灌生長起來,初聞不覺有異,聞的多了,時間長了,會不自覺陷入昏睡。尤其對女子作用更強。”墨雨將打探到的消息如實告訴姜嶼寧。
“這是故意針對小姐的,她還是小姐的母親嗎?怎能忍心對小姐做這種事情……”月白憤憤不平。
姜嶼寧眸色漸冷,看來這一世她的反抗讓陳德容對她更恨。
迫不及待想要讓她閉嘴。
“這是王爺讓藥師制做解藥,王妃可以提前服下。”墨雨拿出一個白瓷瓶給了姜嶼寧。
“王爺有心了。”姜嶼寧感激的看一眼墨雨。
“也不知道她會什么時候下手。”月白憋著氣,后悔道;“早知道侯夫人如此歹毒,不如我早上在她身上也撒些小姐調制的香粉,讓惡狼也將她咬死算了。”
姜嶼寧被月白狠呆呆的模樣逗笑,“那香粉灑在我舅舅身上不會被發現,他整日大魚大肉身上全是一股油膩味兒,旁人聞了也不會生疑。若是灑在我娘身上今日的事情怕是咱們要惹火燒身了。”
“我……我就是氣不過!”
“莫慌,既然已經知道她們的手段,又有王爺的解藥,只需要……”姜嶼寧說著看向掛在屋里的籠子i的含香蝶。
“又要辛苦它了。”
“讓咱們安排的耳目機靈點兒,不怕找不到他們的破綻。”
“是。”月白和月影齊齊應是。
午膳吃的豐富,小憩一會兒,準備出府去逛逛,選些布料做些夏衫。
剛出門便碰見馬夫牽著馬車往后門走。
“侯夫人出門了?”姜嶼寧問,這是她母親出行的馬車。
“是二小姐請了太醫回來。”馬夫回。
姜嶼寧心下疑惑,姜璟月應該是為了她舅舅請太醫醫治,可單憑她,怎可能請了太醫過來?
“二小姐從何請的太醫?”姜嶼寧問。
“這……”馬夫拉著馬頭,面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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