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不是誰家派來在你身邊蟄伏的細作。我只想借王爺的勢活的更好,我對王爺是真心。”姜嶼寧抬眸,直直的表達她的衷腸。
蕭衍漠然,沒說信不信,“你妹妹看來還是沒有長教訓。”
“想來我妹妹也想要借勢。”姜嶼寧看向外面的如意布樁,蕭衍的心思太難猜。
說是與虎謀皮也不為過。
“必要時可不留后患。”蕭衍冷冷道。
“寧兒明白。”姜嶼寧知道蕭衍的意思。
在他眼里,姜家人的性命不值一提,包括她。
若是她真的和周家有什么勾結,她此刻應該已經是死人了。
隨即,蕭衍擺了下袍子,姜嶼寧識趣的下了馬車。
她目送蕭衍的馬車離開,懸著的心才徹底落下。
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知道姜璟月還在和姜家暗通款曲。
周元姝之前上門打她,這又給她請了太醫,不知道姜璟月又要做什么蠢事。
尚好的心情大打折扣,她和墨雨去了翠玉軒。
反正蕭衍留了銀子,吃點兒貴的,權當出出氣。
月白和月影去幫她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姜云成的畫會定在兩日后,她要給她的好二哥送一份兒大禮。
姜云成的名聲一定會在京城打響。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和姜云成的馬車幾乎同時到達侯府。
“未出閣的女子誰和你似的日日往外面跑?”姜云成教訓姜嶼寧,“真是丟我們侯府的臉!”
“二哥可是忘了,安平侯府是我掙來的。”姜嶼寧淺淺一笑。
“你好大的口氣!”姜云成眼睛立刻瞪圓,“沒有你這個災星,說不定我們姜家早就封侯了!”
姜嶼寧笑容更甚,不搭理他,直接抬腿往里走。
姜云成卻大步追上來,故意壓姜嶼寧一步進了侯府,命令道:“別以為立下一點兒功勞就能不敬父母兄長,不管如何,我都是你的兄長!”
“我說的話你必須聽,畫會的那你一起過來幫我招待客人,和之前的畫會一樣。”
姜嶼寧看著高高在上的姜云成,“二哥是在求我幫忙?”
“別給臉不要臉,我讓你去幫我是你的榮幸,要是你不去,等我成了畫圣就讓爹將你從族譜上除名!”姜云成說完甩袖便走。
他肯定姜嶼寧會來!
明明就是嫉妒他給月兒買了禮物,沒給她買,在使些小女兒的性子罷了。
姜嶼寧明明最在意他,也最看好他的畫,只不過是在等他給抬價罷了。
姜嶼寧鄙夷一眼姜云成,明明吃了頓珍饈美味,看見他像是喉嚨里夾了只死蒼蠅一般難受。
不過他現在也就是只秋后的螞蚱。
回了院子,姜嶼寧去了凈房洗漱。
換了干凈的中衣中褲,姚嬤嬤走了進來。
“大小姐,那含香蝶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剛剛才收回來。”
姜云成的院子。
“拿過來給我瞧瞧。”姜嶼寧坐在外間的鋪炕上,魚白在給她擦拭頭發。
烏黑的頭發垂下,更顯姜嶼寧的肌膚勝雪。
姚嬤嬤將含香蝶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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