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陳德容頭是真的疼,只想回府休息。
“這點兒不夠,世子包了我們書坊三日,要一千兩。”掌柜的笑著答。
“什么?”陳德容眼睛一瞪,“他包三天做什么?”
“況且我們只用了半日,這些足夠了。”
“說了三日就是三日,立下了字據的,侯府莫不是要賴賬?”掌柜的收起笑臉。
心中不由得暗自腹誹,真是倒霉,早知道侯府都是這種人就不該接待。
連帶著他們書坊的名聲都要被牽連。
陳德容額頭一跳一跳的疼,“大膽,你敢和我這么說話!”
“一千兩。”掌柜的直直的看著陳德容。
“去侯府拿,少不了你的。”姜璟月端著架子瞥一眼掌柜的,又拍拍陳德容的后背,示意她別生氣。
誰也沒想到今日會這般狼狽收場,本來想著他二哥的畫能一鳴驚人,賣三天的畫別說一千兩,十萬兩也有的!
可……沒想到她二哥這么廢物。
那姜嶼寧之前是怎么幫姜云成賣出去五千兩一幅畫的?
幾年前他的畫應該更次才對??
定是運氣!
姜嶼寧為什么每次都比她好運一點,若是她能有姜嶼寧這樣的運氣,她說不定能入主中宮。
偏偏都被姜嶼寧搶了風頭,南王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還害她被禁足。
分明是姜嶼寧嫉妒她,才故意要害她只能禁足在家中。
思慮間,已經回到了安平侯府。
“不知道那死丫頭有沒有暈倒??”陳德容揉揉眉心,對姜嶼寧的怨恨只多不少。
“算算時間該差不多。”姜璟月扶著陳德容往后院走,直奔姜嶼寧的住處。
可剛到姜嶼寧的院子門口就聽見屋里面的說笑聲。
“這宮中繡師做的婚服真是好看。”
“小姐若是再多長些肉更好,腰身有點兒寬松。”
禮部今日送來了姜嶼寧大婚的喜服,月白和月影圍著姜嶼寧看個不夠。
姜嶼寧很少穿大紅這種鮮艷的顏色,倒是顯得愈發光彩照人,粉面桃花。
看的姜璟月直咬牙,姜嶼寧不是該昏死過去,怎么還好好的站在這里。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弄來的花有問題?”陳德容只覺得姜嶼寧身上的紅刺眼。。
“不可能,花肯定沒有問題。”姜璟月不覺得那個陸行敢對那些世家夫人說謊。
“那她怎么還活蹦亂跳的?”陳德容憤恨的盯著姜嶼寧。
姜嶼寧感覺有人在盯著她,轉頭看了過來,正好迎上陳德容和姜璟月的惡毒目光。
“娘和妹妹回來了,正好幫我看看禮部送來的婚服合不合身?”姜嶼寧故意轉了兩圈給她們看。
看見陳德容她們黑臉,她便開心。
“瞧瞧你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是丟人。”陳德容一甩袖子要走。。
她只想看見姜嶼寧成為活死人的樣子。
“娘,離我成婚不到半月,您可為我備好了嫁妝?”姜嶼寧如今已經不在乎陳德容的態度,她說的傷人的話便不會再傷害到她。